现在被一个“无权无势”的徵王质问,管家心里对他的不喜又多了一分。
“徵王若是等得着急可先回轩王府上。
我们王爷的时间岂会是我等下人能够掌握的。”
“你!”
宫徵虽急,但并非不识好歹。
老管家的态度冷淡,甚至摆明了对他的不喜,恐怕唯有人在皇叔面前嚼舌根。
一想到那个比他小些年纪的宫商能够坐上皇位多年就恨先皇的偏心!
他到底是哪点不如他?
竟然让先皇甘愿……
宫徵越是深思越发觉得其中有蹊跷,皇叔与他们明明毫无血脉关系,却能做到这个摄政王位,到底是否耍了手段?
先皇简直被蒙了心眼儿,早知道当初先皇在世的时候他就应该多刷些好感。
现在想想,宫徵当初自认能够登上皇位的只有自己,毕竟在他和那个废物宫商之间,唯他有些风范,谁知后来的变故让人措手不及。
先皇在早朝当众宣布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是事后才知晓。
他努力潜伏了七年。
在这七年里,宫徵拉拢朝臣失败,只能被迫私底下养些士兵死侍。
殊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早就被原主观察得清楚,只不过想起他是先皇的亲生皇子才将这些忽视罢了。
宫徵最后也没有等到余白出现,带着满腔的怨念回了徵王府,结果憋了许久的膀胱……
宫徵一下没忍住,颠簸的轿子让他反复之下在其内失禁了。
“皇叔,你这是?”
宫商跟余白来的地方正是原主的书房。
因为余白睡了三天,桌上的奏折累计的越来越多,势头远远超过御书房里的折子。
宫商见此,半垂着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目光涉及这些折子,拳头微微紧握,一时间他也抓不准皇叔的行为。
“打开它。”
余白上前随手丢给他一个折子,让他打开。
宫商应声翻开,入眼便是霸道一笔即合的字体,恍惚间觉得几分眼熟。
这……好像是父皇的字。
不可能!
父皇已经死了。
这个样的字……只能是人模仿的。
宫商登基的年纪虽小,但是多年来在他寝宫里依旧留有先皇的字画,这些熟悉的字体早就刻在他脑海里。
如此再次被翻篇,而且这折子上……分明就是奏折。
不对!
宫商细细观看折子里的内容,说的全是些日常的事情,并非朝纲之事。
胆敢借用奏折纸页去写这些家常俗话的又怎么可能会是哪个大臣呢?
皇叔血腥的威名在外,想必也没有哪个大臣敢触及她的不快。
所以,这只能是……
这不可能!
他当年年纪虽小,却是亲眼看见父皇咽气的。
如今要他自个儿推翻这个言论,简直就是荒谬!
余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直劲儿坐在了榻上,她的平淡对上宫商,明显是两个极端。
“朕是亲眼看着父皇下入皇陵的!这绝对不可能!”
宫商极力就否认,但摆在眼前的推论被推翻之后,他自以为的只有一场“阴谋”。
“老头命大的很,他没那么容易死。”
余白丝毫不管这给他带来多大的转机,她现在只想快点将摄政王这个位子甩手,然后独自去流浪。
……
大佬又开发了个新爱好。
本书由云起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