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臣臣对上那双淡漠威胁的眼神,于臣臣不知道多少次的妥协。
于臣臣然后抱着胸口的螃蟹,半晌还没有反应这怀里的东西是啥,顺被再次问话的时候……
帝王蟹那引人轻颤勾勾的大钳直接夹住了某臣胸口最脆弱的地方。
卧槽。
这特么幸好是秋季微风萧瑟的情况他还穿了件外套……但谁叫人家名字叫帝王蟹!
虽然不足以如同剪子那般锐利,但这力度和张合还是让于臣臣怒升羞耻感的同时,表示非常痛苦。
“归!宿!”
在于臣臣那张俊脸上顿显扭曲,拽着手中的帝王蟹、看得不是平日里的美食也不是难得的食材,而是什么可恶至极的凶恶之徒。
于臣臣到底是有些怂,只敢对着手中那还在悠闲吐着泡泡的帝王蟹瞪眼。
等等,不过话说回来……
“归宿,你哪来这么新鲜的螃蟹?”
别说现在这东西难去打捞捕捉了,光是看他们周围这环境也不想能够有这东西的地方啊。
于臣臣将放在余白身上的目光阴冷的移到了归宿的身上,那目光活脱了表明如果他再不去弄这食物就可以去死了。
所以说……老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妈子?
他忍!
于臣臣松开了帝王蟹的一手拍了拍胸口的气。
“啊”
再次引人的叫声惨不忍睹。
也不知是不是一人一蟹之间有仇,还是说这只帝王蟹脾气倔,它就这么死死地用那只松开的“大剪刀”再次夹起了某人的手。
老子今天不煮了你就跟你姓螃!
于臣臣气鼓鼓的去处理了,对于他“犯蠢”的行径全然没有影响到眼前的两人。
只见余白从一边坐下,想起了关于东一叶的事。
“零一,东一叶呢?”
在两千米处的地方安置。
一个丧尸布下结界关在里面就没问题了。
只不过它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大佬在这个位面总感觉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