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舞寻思着用硬一点的玉作笔杆,用黄金做笔尖,这样应该会很上档次,随后想到这个也是商机啊,只是现在的自己还真是分身乏力啊,怕是要把重要的事先忙完,才能忙这些事吧。
夜悦涵手术算是成功了,现下在百药堂休养恢复,苏牟和落红雪交替看护,而花蝶舞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陀螺,有忙不完的事情,而这样的忙碌是从何时开始的,花蝶舞已然是记不清楚了。
离去南坞的还有五的时间,花蝶舞跟着夜千陌来到了烧制瓷器的地方,打量着被选来的师傅们,花蝶舞知道想要将烧制的过程讲解压缩到五是万万不可能的,不免有些焦急,现下离入冬不过几月时间,而北部地区的冬是很漫长的,想到这里,花蝶舞就更加的无法净心。
许是看出了花蝶舞的急躁,夜千陌出声安抚着,“莫慌,事在人为。”
花蝶舞点零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花蝶舞对夜千陌道,“七哥,我打算把烧制玻璃的事情全权交给秋寒哥哥。”
“为何?”
“因为京城里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而有能力将这事办好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啊。”
“为何不让九弟去办?”
“他会分身乏力的,我,你和千渊都不在京城,这一亩三分的所有事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怕是会压垮了他啊。”
夜千陌沉默了,从到大,他们所受到的教导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及常人所不能,千辰虽然有自己和败的多方关照,却也不是个软弱无能之辈,“他可以的。”
“他是可以,却不能过度损耗。七哥,我知你们从受到的教育便是如此,可是众人拾柴火焰高这话不无道理,一味的单打独斗,最后就算是赢了,怕也是落下个终身残疾。”
夜千陌总是被她轻易的推翻自己之前学到的一起,回味着她的,却又听到她,“七哥,很多时候的利用不一定就是坏事,学会善于利用,是一件积功德的事。”
“哦?为何这样?”
“七哥是自己人,那舞便直言了,对于九弟,自家人无可厚非的信任,但是对于秋寒哥哥,他手握兵权,立场暂且不明确,但是因着暮家和舞的关系,想来到最后,暮家怕是也会信任我们的,如果我们给予同等的信任并且委以重任,七哥觉得会不会换来他们的全心全意呢?”
夜千陌自然知道暮家的人品,而花蝶舞的一番话让夜千陌的双眼亮了起来,千渊还真是得了贤内助啊,看着神采奕奕的花蝶舞,夜千陌点零头,“舞的是,那就按照你的办。”
“七哥的放权会把舞宠坏的。”花蝶舞低语的撒娇让夜千陌微微一怔,却有种莫名的喜欢,这丫头怕是除了对夜千渊撒娇之外,自己现在也算是一个了吧。
二人话之际便到了暮府门口,门口的那一抹英姿,花蝶舞摇了摇头,还真是执着啊。
“秋寒哥哥等久了。”
“我也只是出来片刻。”
跟着暮秋寒到了前厅,暮老爷子和老夫人早已等候多时,略过了那些礼数,花蝶舞和夜千陌坐了下来,详细的将此番前来的目的明。
看着陷入沉思的暮秋寒,花蝶舞一时间摸不准他的想法,转头看向暮老爷子,听他道,“西面的气候倒是可以,只是军队种植粮食,会不会耽误操练呢?”
花蝶舞倒也没扭捏的解释道,“西面的情况,舞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想来对于粮草紧缺的北面倒是富裕的,只是大殷国是一个整体,不能仅仅是因着我富足就不去理会别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