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愿足足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
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散架了。
头疼。
手疼。
腿酸。
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整个人跟被拆开重组过一样。
坐起身子,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时愿发现她又把昨天喝完酒后的事情忘了。
完了完了,宿醉还断片
时愿都能想象司祁墨昨天看到她喝醉的时候脸色有多恐怖。
“啊”
时愿心里泪流满面仰天长叹。
她真的不敢了
低头的瞬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居然是睡衣???
抱紧被子,时愿大脑飞速运转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记忆读取失败。
起了床,时愿悄咪咪的踮脚走到房门前,轻轻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才刚拉开一条门缝就看到了门前站着的男人。
尴尬的笑了笑,结结巴巴讨好着男人说,“早早早上好”
司祁墨端着醒酒汤推开门,淡淡开口,“已经下午了。”
“”
为了避免更加严重的后果,时愿踌躇了半晌决定先发制人,“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嗯。”
一个字,如此坦然。
“你你你男女授受不亲!”
司祁墨唇角弯起,难得和时愿开起玩笑来,“昨天不知道是谁抱着我喊我老公的,老公帮老婆换个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是是是吗?
时愿表示怀疑,指了指自己,“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