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青春好年华,身体一等一的棒。
苏卓没听出什么别的意思,解释的认真,任彬遥笑的可开了花了呢。
“嗷,原来是这样。”任彬遥又放心的点点头,那他们做的时间可以长一点,苏卓那小腰估计也会很有劲,他摸着苏卓那腰虽细,可是有马甲线的,一看就有力量。任彬遥想的美滋滋,心里又暗自为那一天的到来而下定决心努力。
任彬遥在一旁幻想,苏卓这里一愁莫展。
苏卓看着那个装乐高的盒子,微微有点头痛,这么大一个,翟家铭还是订制的,又不知道是多少钱。
情谊虽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可它也是个标尺。一个人肯为你花多少钱,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你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任彬遥看苏卓那一脸愁样,敲了敲乐高的盒子,问:“翟家铭他家是做什么的?不是一般人家吧?”
气质先不说,就只看翟家铭刚才的穿戴,一个毕业大学生在警局里能是什么高官,一个月能拿多少工资,却一身名牌,价值不菲。且既能从国外学习想回就回来,还专门为苏欣定制了乐高,刚才没送出去的那个礼品袋上的logo也很显目,是Dior。
这人不是达官就是显贵。
苏卓似是很惊讶的看了任彬遥一眼:“厉害啊,看的这么准。”
苏卓放下那个盒子,管它多少钱的吧,反正她得还。
“翟家铭的爸爸是G市高官,妈妈是市医院院长,舅舅呢…”
苏卓笑眯眯的,看向任彬遥,“舅舅是G市公安局局长,也是我的导师,高局。”
这个身份对任彬遥来说应该是最敏感的了。
不得不说,翟家铭的家世,再加上他自己优越的自身条件,如果找一个好妻子,再育一双儿女,那真是人生大赢家。
任彬遥嗤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翟家铭是什么家世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并不重要。翟家铭有的,他也有,只不过翟家铭的更堂而皇之一点,可翟家铭没有的,他却有,一如苏卓。
“这么好你还看不上眼,贪得无厌。”任彬遥故意说道。
谁知苏卓扬起头,“我贪你,你就是无厌。”
也许心动就是这么一瞬间,也就是这样三个字,我贪你,从苏卓口中经过空气当媒介传入任彬遥的耳蜗,又透过其中渗透进大脑,传递过神经,不止到达心房,还沁入血液,细胞和骨髓。
相比春风拂面,花瓣漫天,星空坠落,都没有这一刻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