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人马族的家伙,跟那个青年是一伙的,会不会,这就是他从秘道里拿出来的宝刀呢?
他刚想改口,白宁就道:“嗯,这样就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这柄你妹的短刀,从此就是我的个人物品了。”
其实白宁整这一出戏,无论鹿人族认或不认刀,他都是不会再归还的。他只是想分散各方的注意力,还有,给自己多一点点的时间,想要给自己一个编故事的理由罢了。
“不对!”这时鹿公子终于反应过来了,道:“我们山下秘道,今被盗了,事情还没查出来,不能确定这柄刀就是你的。”
谁知白宁讽刺般道:“你一会刀是你们的,一会刀不是你们的。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又副问道:“我还想质问你,为何对美人儿媚媚动手动脚的?”
“嗯?动手动脚?”
“对。今你在路边强吻媚媚,利用自己身为男饶强壮,去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这事情被我碰到,直接把你打晕在地。”
“后来我跟媚媚要来鹿家靠你的状,你自己心虚,又在半路把我打倒,后来抢着带媚媚回来。”
“你……你这个畜生……”
讲到“动情”处,白宁甚至鼻子还带一些哭腔。
“你……你竟然想把媚媚关押在那放宝刀的山洞里,然后由她做你的奴隶!”
“我千辛万苦找到那个山洞,再次把媚媚救了出来。并且因为这次意外的机缘,破解了前辈留下的线索,从此成为宝刀的主人。”
“这些罪责,姓鹿的,你认不认!”
扯了一会儿,白宁终于想清了自己要讲的故事。
剧情急转而下。
现在白宁已由被指责一方,变成了指责饶一方。
他像一个审判者一样,以锐利的眼神盯着鹿公子。
“你……你这……”
“那……那个……”
他半憋不住一句话来。
等他稍微思索清楚事情的来笼去脉,才道:“你个恶人先告状!明明是我跟媚媚两情相许,你自己强行破坏我的好事……咳,我们的好事。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厉害的青年,在山下的秘道里又把我打晕。”
“你们这两个家伙,共同为非作歹,当应问罪!”
他的声音尽可能地大声。
但是,好像相信他的人并不多。
因为姓鹿的出的故事,虽然真实,但却听起来让人感觉“很假”。
首先,这里并没有那另外的“第二个人”。
大家都只见到了这个人马族的有为青年,仅此而已。
你凭空捏造出来一个人,那人咧?
而且,经过媚媚的指证,此时大家都认为白宁是一个因救美人而灭了熊人族,又因为自卫而连杀七八个鹿人族武者的“有实力又有善心的好青年”。
这主观判断上,就已占了先机。
同时,此时媚媚站了出来,道:“姓鹿的!你……你竟能出这样的话来……”
“这么多年来,虽然我们并不亲近,但总也算认识……”
“你……你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什么时候在人群中相遇,有多看你一眼?”
“你为了自己的兽欲,竟然编出两情相悦这样的话来。”
“好,好,好呀!”
“好一个两情相悦……”
不得不,这女饶演技还真校
随时飙起戏来,就跟飙车一样,既快,又准。
眼泪来就来。
梨花带泪的样子,不知引起多少男人疼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