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东西都在磁带里头。”这是陈封最后得出的答案。
可是磁带到底在那里呢?
陈封毛毛糙糙的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很快就发现了一盘磁带。
“干的漂亮!”陈封猛的一拍大腿,把磁带给收了起来。
要想知道里头到底录了什么,那到时候还得去买设备,现在再急也没用。
至于这第三封信的写法为什么那么诡异,陈封没时间去考虑,或许只是因为这磁盘里的内容很重要,害怕别人发现呢?
如此,陈封拿起最后一封信,准备研究研究。
目光落在褶皱的信纸,陈封眉头却猛地一拧,表情渐渐僵住。
只见那第四封信纸的大部分内容,被人用水笔涂成了一团麻花,只剩下寥寥几个字能够看清。
“艹,怎么会这样?”陈封几乎要咆哮起来。
虽然不知道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到底是谁,但恐怕大概率是老爷子了。
写信的人没必要那么做,否则他又何必去写这些废话?
但如果是老爷子干的,他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是信里写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能公布于众吗?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把信烧成灰碳呢。
然而发火也不是办法,这不还有几个字能看吗?凑合用吧。
陈封干笑一声,慢慢顺着信纸看去。
“×××××替我向那孩子问好,×××××保存下来的东西不多了,照顾好他×××××”
虽然这封信的字没有多少,但陈封依然看不明白里面到底想表达什么。
这两个老家伙,按照这个套路表演下去,都可以演一部谍战剧了。
随后,陈封确认地下没有其他东西以后,便把桌子有用的东西收拾起来,顺着台阶往地回去。
走出地下室后,陈封的第一感觉就是,地表的空气比地下好闻多了。
来以后,陈封整个人神清气。
吃过晚饭,陈封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动身去买录像机。
人的好奇心从来不比猫少,现在这么一个玩意在自己手里捏着,陈封哪里忍得下去。
然而当陈封走到半路,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笑着朝自己走来。
也正是这张面孔,让陈封脸色一黑,回想起了自己的黑历史--晚节不保。
没错,这人就是阿柠。
可她怎么来杭城河清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