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既邀我,何不来见?”
“大势之向,历史之行;君既为明理之人,既来之,已变之,何为而再次咄咄逼人?”
应他所言,一阵清风在他耳边说道。
“曹孙刘三家分天下乃为天下,而你既已经让那莹烛刘汉苟活至此何故再次变本加厉了?”
怀民一笑,脸上露出疑惑,对着空荡荡的前方而说道。
“先生此言,何来?”
“别装傻,他们三家的事情,由他们来管,你不要去插手,不然,哼!”
空气中带着气愤,气息让张怀民的脸一颤。
他眯着眼,又再一次的开口。
“这就是你们的底线吗?”
“底线?不不不,这只是在我们制定的游戏规则下所必须要的准则而已……”
“你……”张怀民的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愤怒。
突然,可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重压直接将张怀民压的喘不过气。
“你就算再有能耐,也注意你的言行,我是仙,你不过你小小的凡人,就算是你们的皇帝也要给我跪下来祭祀我!”
最后的一句,带着涟漪,缓缓的消失不见。
“客官,你要的茶。”
店小二的声音传入张怀民的耳中。
张怀民浑身一激灵,满天大汗的看了桌前的空空座位。
“小二,我在这里坐了多久?”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奇怪的客人,将茶放到了他的桌面上,回答道。
“这也就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而已罢了。”
张怀民看着桌上那泛着波纹的茶水,他的眼中出现了几分憔悴。
公元205年8月,蜀国节节败退,刘备被迫逃至白帝城,宿夜的苦闷抑郁,可终究还是挡不住了。
“孔明,我对不住你呀!可是我还是放不下兄弟之间的感情,走向这条路,我不后悔,只是后来的路,可惜了,我确是看不到了。”
那床榻之上,刘备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眼中逐渐变得迷离,而诸葛亮一直拉是着他的手不放。
“主公,臣为主公尽心尽力扶持良久,你今日却要离我而去,我真是恨呀!”
刘备看着诸葛亮的眼中的泪水,艰难地抬起手来,为诸葛亮擦拭着眼泪,而他自己的脸上,也是挂满了泪痕。
他们抽噎着,昔日的一代君主,曾经的一代军神。
“孔明呀……我,我死后,我的儿子刘禅就交给你了,这家伙,可是不成器,如果能够扶持他,那就继续扶持下去,如果不可以,那么就卿可取而代之。”
刘备艰难地把自己的嘴凑到了诸葛亮的耳边偷偷的说道。
诸葛亮的脸上带着惊恐。
“主……”
“无需多言!”刘备费力地说道。
他疲惫的眼神,看向旁边的另外李严几人,招手。
“李严,你过来,从今天起你和诸葛亮就共理朝政,一……人掌……军事,一人……为……政……”
声音突然间哑然而止。
公元205年8月,刘备白帝城托孤……
“主公……”
草履紧衣负巷寒,黑发颓目何日槃。
烟柳桃花入酒难,宏图十载谁人衔。
隆中盏茶梦欲园,西望持剑万里湍。
兄命民心不得顾,不争天下谁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