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如同一块小小石头被丢进了泉水中,翻不起任何大的波浪。
刘备只是稍微的停顿一下,再一次拿起许久没有拿起的军事图。
“好久没有打过仗,可是今天,却只有我一个人呀……那怕我知道,这条路,永远都是错,可是我去还会走下去,为了我们当初,这次没有利益关系,没有一点点……”
默默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当再次抬头时,已经走到了帐外。
“这吴军,擅长偷袭劫营,今天听我的命令,将所有的营帐连起来,以御吴贼!”
公元205年7月,两军第一次交战。
“刘备,不要再继续打下去,我们不会在向你追究吕蒙死了的责任,只要你放下恩怨,那么我们就不会付出这么大的惨重。”
陆逊,看着那浩浩荡荡的蜀军,他,最后一次带着恳求说道。
刘备,他的眼中微微一动,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陆先生,事以至此,也无需多说了,哪怕我知道我做的是错的,但是我也要让我自己的心里过得去!”
双方,皆停在了零陵,而画面好像都定格了。
他们都明白了,这次,却没有一点点的余地可言,底线,可却因为是一个人不可触犯的警戒线。
“对不住,郑兄!”刀,带起的鲜血,却浇灌着这一片贫瘠的土地。
一片片鲜花的红色花朵,却是被一片片强行的撕裂,绽放。
双方的将士,脸上皆流露着不忍,可却只能展现出残忍。
他们或许曾经认识,或许曾经在一个篝火旁取暖,或许曾经还在讨伐曹操中共同饮酒作乐。
但是今天却只能将各自的兵器,皆横在对方的头上。
“大人,我们……”陆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切,鲜血而引发的不适,可却只是让他感受到淡淡作呕。
“今天好像起风了……”
陆逊他微微地说道。
“既然打起来了,那还是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吧!”
他说完这一句话后,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也销声匿迹,留下的只是一种对真正敌人的狠毒。
长安城,许久没有回来,而今天却焕发生机。
“朕,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
公元205年8月正处于吴蜀交战最激烈的时刻,刘协回到了长安,重新坐上的那张许久没有坐上去的龙椅。
“今天杀了多少个人了?”
夜,许都的张府,张怀民迟迟没有离去。
眼前的男孩,此时不足十岁,却身着黑衣,眼睛却流露出不属于能人的冷酷。
“大概有4、5个。”
男孩的声音是那么的冰冷,鲜活的生命,在他嘴边,似乎只是一串数字。
“不错,你要知道,在这世间,你已经有了一颗常人没有拥有的心,而我就要锻造它,让他成为那真正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