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容述急忙伸手遮住苏也的眼睛。他看了看这四下的惨状……
“闭好眼睛,我背着你。”将人转身面相自己,说着缓缓放下手。
“不用。”
“莫要逞能。”她明明就很害怕这些的……
“我没那么没用……我可以的,多了就习惯了,殿下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是吗?”眼眶不禁红润了起来。
“这样不好。”这些她见了,晚上会害怕的。
即便他身边危机四伏,但他还会及最大的力护好她。
“可是……你还受着伤呢。”
“无事,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嘛,足以。”
无事个pi,明明就很疼。
在那种长期折磨下,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对痛觉或是所有感觉都麻木无感;要么就是更加敏感。
很不好,他就是第二种,他的痛觉是常人的好几倍。这也是为什么,那次手臂被划一刀,他却虚弱得很。
“上来吧。”
看着已经屈膝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犹豫再三,她还是妥协了。
她把脸埋进他的脖间,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身上药香与周围的腐臭之味,形成了天壤之别……
“殿下,我给你唱歌吧。”
“好。”
“冬眠假期刚刚结束,
我还有点糊涂,
鸟儿在头顶把森林叫醒,
春天空气让我很舒服,
天上太阳已红扑扑,
看起来很模糊,
远处山坡有几棵小树,
去年冬眠前我没记住,
青草香浆果甜,
喝着露水靠着树,
抬起头垫脚尖,
加快我长大的脚步,
吹口哨哼着歌,
摇摇晃晃找到路,
晃脑袋揉眼睛,
长大的我还有点小糊涂。”
唱着唱着,苏也的脸色布满了泪痕。
一首欢快充满童真的歌曲,回荡在这个小村庄里,衬托得那么的寂静可怖……
带着沙哑哭腔小声询问着:“殿下,好听吗?”
“好听。”
“这首歌呢讲的是在一个森林里住着两头熊,熊大熊二还有它们的小伙伴。有一天啊,森林里来了一个伐木工,就这样它们就和这个伐木工展开了一系列保卫森林家园的故事。”
“阿也,哪来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
“因为……奇奇怪怪,很可爱啊。”
几句话过后,气氛显得不那么凝重了。
“殿下,他们会把东西放哪儿?”
放眼扫视周围:“这个地方很隐蔽,一般只有自己人才知道,阿也猜猜。”
“嗯嗯……可能是自己家,也可能是……宗祠之类的地方吧。”
这个村子人不多,但目前以他二人之力着实有些困难:“那我们就先去找找宗祠。”
找寻一番,果然找到了。与外面相比,这儿可就干净得多得多了。容述也放心的将苏也放下。
苏也瞧着这儿虽落了些灰,但相较于外面确实是块净土。
不过,这就更可疑了:“这里应该有什么机关吧。”
二人一番苦找,终于在中心的牌位下找到。一转动,整面墙也随之转动,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墙摆的整整齐齐的东西。
两批物资,数量庞大,这整个密室都被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