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述搓了搓手,紧紧的盯着马车边的几具尸体——上的发簪……
“殿下的手没事吧?”苏也从车里露出小脑袋还没等她看清外面的情景,容述就把人给推了进去,这画面还是不要让她看见得好,自己也进去了。
“无事。”说着把手伸出来,给她看。手掌只是有些通红,但那几个疤痕跟引她瞩目,他这纱布昨日才拆,她可不想有弄上去。
恒王府————
“三哥,着父皇也太偏心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容梓易为容恒抱不平,愤怒地拍打了一下石桌。
“八弟,慎言。”容伯涵拿着手里的扇子敲大了一下容梓易大脑袋。
“啊!五哥,明明就……哼~”容梓易捂着脑袋,他明明就没说错啊,父皇就是偏心,还是很偏很偏的那种。
容伯涵拍打着手里的扇子,这个七弟啊,还小,少了些历练,这脾气不知何时能改改,转头看着容恒。容恒背着双手,看着湖面的摇曳荷花,仿佛此时只有自己一般。
容伯涵走到他身边声音沉重的问道:“三哥,可有法子了?”
“呼~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容伯涵低眉一笑:“呵,也对啊,现在也不知这疫情发展到何趋势,也只能到了毫安才知。”
容恒松了一口气:“准备的差不多了,本王该上路了。”
言语间透着无尽的失望,二人也不知他说的是上路……还是上路……
二人目送容恒的人马离开,说来皇上并没有派给他人,但却又将消息放出,全城百姓集聚街头。
“恒王真的要去毫安?”
“能不去嘛!皇上可是当着百官的面下的旨。”
“这恒王爷可真惨啊,白瞎了这一身武艺。”
“谁说不是啊……”
“听说上次抗旨被削了兵权,还好有皇后求情,不然就……没命了。”
“唉~此番一去,十有八九……”
“…………”
“……”
容伯涵容梓易二人站在百鹤楼三楼目送着容恒那十几人的队伍。
“八弟,回去吧。”
“五哥,你……当真……”
“唉~~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