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女点头，梵斯的态度，就是要让王妃在雪地里跪上一天了。

她身体这么虚弱，怎么能受的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王子早些到，国王还等着呢。”大祭司心满意足的走了。

梵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长歌，微低了低头。

他不敢抬头，也不敢看长歌，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被人看出破绽。

“多给王妃加件衣服。”

长歌冷笑，这算是什么，施舍吗？

轻叹口气，算了，何必和一个没有心的人计较。

她忽然想起，书中写过，四王子被找到的第二天，梵斯被二王子派去的刺客弄成重伤，如果提醒他一下，说不定能避免。

“明天晚上，小心些二王子。”

“二王子？”梵斯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他在二王子处安插的眼线刚刚确实告诉他二王子有异动的消息，但具体他想干什么除了他身边几个信任的人知道以外，恐怕再没人知道。

艾歌娅深居简出，不会有人告诉她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不管怎么说，肯告诉自己这些，却一定是关心自己的。

梵斯心里难得有了些暖意，这种感觉自从母妃死后已经很久没有了。

梵斯望着地上的长歌，心里涌起一股愧疚。

对不起，但我答应你，很快，就没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