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镜强撑着镇定,冷声道,“唐蝶莺,收起你所谓的好心,我儿子轮不到你来关心。”
唐蝶莺莞尔一笑,“听顾夫人这语气,看来小最没什么大碍,那就好。”
杨镜冷哼一声,绕过唐蝶莺大步往前走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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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镜回到病房前,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宋乘和楚则,再次嘱咐道,“小最在休息,我进去就行,你们别跟着进来。”
一次还好,两次都这么说……明眼人都能察觉出不对劲。
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呢。
楚则拧眉,薄唇抿成一线。
杨镜走进病房,松了一口气,心里的那股心虚通通转化为怒气,朝顾最发泄了出来——
“臭小子,我实在有一天会被你害死!这个节骨眼,你跑去夜店做什么?还差点搭上自己的命?能不能学点好啊?”
“知不知道我刚才去买卫生巾的路上还碰到了唐蝶莺,你说要是被她发现了我们的秘密然后告诉你爷爷,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顾最扫了杨镜一眼,接着拿过买来的卫生巾,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她步伐不疾不徐,声音也是,“那是你的秘密,不是我的,你既然那么怕被发现,当初何必要那么做?”
杨镜被顾最这么一说,心里的火气更大,于是便口无遮拦了起来——
“什么叫我当初何必要那么做?如果活下来的是你哥,我还真没必要这么做!”
顾最步伐顿时僵在原地,原本清亮的眼底涌动出几分猩红的愤怒,“这么说来,还都是我的错。”
“小最……”杨镜刚才一说完便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她收不回,反正母女感情早就不堪一击。
顾最一言不发的走进卫生间,猛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