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蝶莺走后,顾家一行人进行了简单的祭拜。
“新民,在小最十八岁生日前,我带他来看你了……转眼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小最马上要成年了。”
顾胜天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角渐渐有了湿意,“小最是你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孙子,我会给他最好的,我希望他不要学你,能牢牢记住,家和万事兴。”
“小最,有没有什么话要跟你爸爸还有妹妹说?”顾胜天问顾最。
顾最摇头,“没有。”
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也没意义,因为他们听不到。
祭拜结束后,一行人离开墓园。
唐蝶莺还没走,车停在墓园外,等顾娴。
今天唐蝶莺不是自己开车,而是带了个司机。
顾最视线留意到前方驾驶座一身黑西装的司机,她看不到他的脸,只知道是个男人。
顾娴上车后,唐蝶莺跟顾胜天打完招呼,便吩咐司机开车。
顾最看到司机发动车子打方向盘,那双手上有被火烧过而留下的伤痕,很是醒目。
“小最,我们也上车回家吧。”顾胜天去喊自己孙子。
顾最点头,转身往自家的车子走去。
此刻,雨已经停了。
由于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间隔不大,所以顾最家的车一直在唐蝶莺的车后方。
直到某个十字路口,两车才分道扬镳。
顾最趁这个机会去看唐蝶莺的司机,试图看到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