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雅，“……”

儿子你这接电话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接老妈我的电话什么时候见你这么积极过？

不怪我怀疑你是弯的啊。

“顾最，难得主动打我电话，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楚则的低笑声传来，听得出来心情十分不错。

顾最很直接，“你以前说你有喜欢的女孩，是谁？”

项雅，“……”

顾最同学，你这么直接的吗？不需要铺垫铺垫吗？

楚则差点没被顾最这句话吓死，“怎么忽然问我这件事？”

“我问你答。”顾最不给楚则询问的机会。

项雅听到这里，差点憋不住要笑出来。

看来她是找对人了，还是个狠人。

楚则尴尬到头皮发麻，“顾最，能别问这个问题吗？到时候你会知道答案的。”

闻言，顾最下意识看向项雅，用眼神告诉项雅，她也问不出答案。

项雅立即拿出手机，快速打了几个字，然后把手机递到顾最眼前。

顾最看了眼，眉头不由皱起，但还是照着项雅打出来的字念，“是不是压根没有那个女生的存在，你拿她当幌子掩盖你……”

剩下几个字顾最念不出来了，难以启齿。

“掩盖什么？”楚则话听到一半没怎么听懂。

顾最淡声，“自行体会，但问题你还是要回答。”

楚则失笑，“顾最，你要我回答问题，有你这么凶巴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