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周凌凌应该和柳烟渺不认识。

“老师，你安排我坐哪个位置啊，那里有个空位置，我可以坐那里吗？”

柳烟渺指了指顾最的前桌，也就是周凌凌之前的那个位置。

王进荣没什么意见，“行，柳同学入座吧。”

柳烟渺满意的点头，迫不及待走下讲台往座位走去，还不忘朝楚则抛媚眼。

楚则头疼的按着眉心，厌烦无比。

柳烟渺一屁股在楚则的前桌坐下，然后转过身，笑嘻嘻的打招呼，“则，我们又见面了，以后还会天天见面的哦。”

楚则冷眼看着她，“柳烟渺，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我根本不想看到你。”

柳烟渺笑容一僵，旋即指着顾最，“是因为这个娘炮吗？啊——”

顾最拿起铅笔直接打向柳烟渺的手，目光又冷又洌，“别左一句娘炮右一句娘炮，再喊一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柳烟渺被打疼，气得眼眶都红了，“你敢打我，死……”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柳烟渺接收到了顾最警告的眼神。

那双眼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偏偏渗人得很，让人后怕。

柳烟渺咬住红唇，捂着被打疼的手，慢慢转过身坐直。

没关系，这才第一天呢，以后的日子死娘炮你别想好过！

目睹全程的楚则此刻正勾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顾最。

顾最不自在的躲闪目光，“怎么，心疼我打她？”

楚则唇角的笑意加深，“我怎么可能心疼她？我只是在想，或许你能治得了柳烟渺那个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