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最走进班级时，迟来的十班全体掌声，雷鸣般的响了起来。

顾最薄唇微扬，好像当好学生的感觉也不错。

顾最一落座，前桌周凌凌便幽幽的转过身，没了之前的开朗，声音有些闷闷不乐的压抑。

“最爷，你是怎么做到在短短时间内进步这么大的？”

“随便学学。”

顾最本意没打算炫耀，她一向漫不经心的风格。

可落到周凌凌耳朵里，则变了一番滋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便是如此。

周凌凌越发的闷闷不乐，自我否定了。

她拼死拼活的熬夜读书，各科成绩都没进步十分……

顾最随便学学就进步神速，还是靠难题得分的。

周凌凌心头不是滋味，人木然的看着顾最和楚则。

楚则考了全班第一，顾最考了全班第二，而她考了全班第三……

虽说差班的全班第三并没有什么含金量，但好歹她以前还是考全班第一的……

周凌凌默默转过身，低头看着自己的卷子，手指一点点攥紧。

她想考大学的，可现在的成绩她能考上跟宋乘一样的大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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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

顾最照例去了楚则家。

当然，不是为了补习。

干净明亮的餐厅。

顾最坐在她每天补习练题的固定位置上，舀了一勺冰淇淋，慢悠悠的开口。

“成绩出来，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提要求了？”

楚则看着她吃，眸光宠溺，“可以，说吧。”

冰淇淋在唇齿间融化，顾最却微微眯起眼，“你到底是什么人？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