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中学子个个优秀出众，就你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

楚则听到这番话，拳头不自觉握起，正要站出来替顾最出头——

顾最径自往前走了一步，嘴角噙着冷笑，轻轻扯了扯，像漫画里走出来的恶魔王子，漫不经心却又极致危险。

“呵，一中学子个个优秀出众？真的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你引以为傲的一中学子是什么样子的？”

“是不经他人同意就偷拍照片公开传播！是凌晨半夜上论坛发帖子带节奏恶意曲解！是评论里一个个口嗨不断脑子里各种废料想入非非！”

“严主任，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很骄傲吗？”

“当然，我没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我只想说，可能老鼠屎不止我这一颗。”

严贺听得心梗，愤愤指着顾最，却气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楚则适时补刀，“或许严主任也是老鼠屎之一。”

严贺彻底黑脸了，可想到楚则的身份，他只能咬碎了牙忍下。

“好，你们既然这么能说，那就给我解释昨天牵手和今天论坛的事！”

“有什么好解释的？”楚则讥诮，“拉个手就算搞基，那不好意思，请问严主任和校长握手算什么？”

没想到战火被引到自己身上的严贺吓得讲话都哆嗦了，“我……我那是礼貌握手！！”

楚则啧了声摇头，“不，我觉得你那不是礼貌，你那是暗通款曲。”

严贺心脏扑通乱跳，“你小子胡乱散播什么谣言？！”

“原来你还知道谣言两个字啊……”顾最嘲讽，“听风就是雨，说话不过脑子，严贺，为人师表，你该退休养老了。”

被两人左右开弓一顿狂怼的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