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亭不知道地室是什么,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问:“会有什么后果?”
赵数苍凉地支撑身体,哀嚎道:“峥嵘阁的秘密将会展露于世间,峥嵘阁曾经的光荣一去不返。”
陆溪亭心道: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看你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肯定会影响到峥嵘阁,肯定有什么秘密。
云旗迟疑地问:“那秘密是,,”
赵数痛苦的表情凝结,转为尴尬:“这个,,我也不知道。”
陆溪亭满脑子问号:“你连自己峥嵘阁的秘密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这地室一开,就预示着峥嵘阁的没落。”
赵数一本正经:“从第三任阁主开始,就立下了这个规矩,地室不能开,影响峥嵘阁的气运。”
气运这东西陆溪亭一向不信,以前陆蕖抽查课业时,陆溪亭总会提前好几天拜天求地,还做摸做样的摆了个“考试必过阵”,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考的还是不会,蒙的还是不对,该吃的竹板炒肉还是一顿不少,所以她不信气运这东西,一个人的能力是考自己拼的。
而且如果陆蕖告诉陆溪亭万重山哪哪不能去,哪哪不能动,而且话只说一半,陆溪亭一定会偷偷摸个明白,哪能偏听偏信,不过万重山可没这么多弯弯绕绕。
陆溪亭扭头去望云旗,也不知云旗看了她多久,两人眼神正好交汇。
“我,,我们快走吧,干着急也没用。”
云旗微微点头,三人突然同时踏空,眼前景物千变万化,最终停在一条狭窄长河边。
河道两边是悬崖峭壁,遮天蔽日,河水湍急不止。
陆溪亭:“这是哪?”
赵数:“不知道,可能是地室打开的原因,天谷山空间重塑,所以把我们送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