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瞟见剑光一闪,是赵鹏提剑偷袭,向赵毅函刺去。
赵毅函也是一阁之主,哪会那么容易被偷袭,道袍一甩,轻松化去了赵鹏的攻势。
赵鹏重重摔落在地,不甘心地凝视着赵毅函:“狗贼!两面三……刀,猪狗……不如,不得好死!”
被自己手下如此破骂,赵毅函无奈又失落,扯了扯嘴角,尴尬地望了望沈唯昭三人。
“我赵毅函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心,”他一字一句铿锵道,“兄长之死纯属意外。”
说着,他有点哽咽。
“赵某自知能力不及兄长,但如今也只有我能勉强支撑这濒临倾颓的峥嵘阁。”
赵毅函走近赵鹏,想把他扶起来,对方一点也不领情,啐了他一口,含泪望天笑道:“阁主,赵鹏……追随您来了。”
说完吐了一口鲜血,一命呜呼了。
沈唯昭和陆溪亭一致看向惊影,眼神分明在说“你们家怎么回事”。
惊影吓得后退一步,慌乱的看着二人:“我也不知道啊。”
赵毅函长吁一声,浑身像是泄了力,清瘦的肩膀被压垮了一般驼下去。
他转身凄惨地扫视着三人,又饱含期望地注视着惊影,伸出手缓缓向他走去。
没走出两步,忽然跪下,两手撑地,咳了两声,面色发白,昏死过去。
这时又有一批身着鸦青色道袍的人慌忙地跑过来,见赵毅函昏倒,七手八脚的把他抬起来。
见沈唯昭三人,眼中露出明晃晃的敌意。
惊影连忙道:“我是赵惊影,一位是我师父,一位是我朋友。”
他指了指地上赵鹏的尸体:“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