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何时到的?怎么也不提前跟朕通报一声?”
承平殿内,江北辰笑望着晨间前来请安的江钰。
江钰淡淡一笑,答道:“儿臣昨夜到的,想着莫要扰了父皇母后的好眠,便没有通报。”
闻言,江北辰点了点头,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急着连夜赶来的,藤枫那边的人还没到呢。”
“嗯……父皇说的是,是儿臣……太心急了。”江钰抿了抿唇,如羽般的睫毛掩住一点莫名情绪。
“无妨无妨。”江北辰笑道:“你既来了,也可早些做准备才好。”
“是,父皇可有何吩咐?”
江北辰思索片刻后,便道:“是这样的,对于他们,朕这边说的是要为萧四皇子庆祝生辰,因为……朕与其父其母是故交,想着他这些年应该也遭了不少罪,便想见见他。”
闻言,江钰微微颔首,静静听着。
“其实也没有别的要求,你……就问问他这些年的经历,看他过得如何,再陪他游玩一番,好好招待人家一趟便可。”
江钰抬首,对上父皇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如明镜般透彻。
他笑了笑,便道:“是。”
他自然明白父皇的意思,如果只是为了陪那位皇子游玩谈心,怎会大费心思把他召回来?说到底,只是隐晦的探听罢了,虽然,不知父皇为何这么做……
“还有……”江北辰迟疑了片刻后,缓缓道:“莫要让他接近月琛。”
闻言,原本神色如常的江钰眼神一变,他皱着眉,不解的眼神望向江北辰。
“父皇……为何指名月琛?”忍了忍,他还是开口问道。
江北辰轻叹一声道:“此事,朕无法跟你解释太多,你只需要知道,这也是为了月琛好。”
“……是。”
“不过,此事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月琛前不久犯了些错,现在正在面壁思过着呢,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应该不碍事。”
江钰愣了愣,面壁思过?
“父皇,儿臣想知道,月琛所犯何错?”
“她呀,私自出宫,捅了个大篓子,一身狼狈地回来。”江北辰摇摇头,无奈道:“朕已派人去解决此事,但还是要让她长长记性,莫要再胡来了。”
“……一身狼狈?”捕捉到了关键词的江钰皱起眉,神情略微焦灼。
江北辰瞥他一眼后道:“朕想着,既然她还能悠闲地翻墙回来,想必也没吃什么大亏吧。”
江钰这才松了口气。
江北辰见状,好笑道:“你这么担心,何不去亲自去看看她?你们也有一两年没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