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是郡主院中的那条湖泊,而且属下观测过,那湖似有不对劲!”阿达答道。
“凉风吹过,再平静的湖面都会有涟漪飘过,可属下刚刚观察过了,那河不禁泛不起涟漪,甚至连波纹都是静的,水面蓝的静止,就感觉是……感觉是…”
“感觉像画出来的,是吧?”裴珏出声,替阿达完未尽话。
“主子……”
“西域笔走狂人马稷果真不是烂虚名,如此神奇一幕,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都无法相信!”裴珏叹了一声。
“主子,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阿达试探性地问道。
这侯府果然有秘密,沈渊再怎么,也不过只是区区一侯爷,居然能请的动山哲老这样的旷世大能为其在府中描绘,不简单呀。
回去吧。裴珏斜吊个肩,双手环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回……回去?您不再查查吗,好不容易来侯府一趟,若是能探出姑祖老娘娘的陪嫁藏匿地,那岂不是更好。”
“不用了,我已敢断定,那陪嫁之物定在湖底,今日这边守卫森严,我们择日再来!”
裴珏展开扇子,侧着眉,先离开了。
四叔……长公主,还有沈渊,当年三人究竟是如何恩怨,四叔为何会选择囚场诈死,看来这一切,还需要自己深究了。
裴珏走的很匆忙,离开的时候只是匆匆派人跟沈惊语打了个招呼。
沈惊语虽然惋惜,但也没什么。
游园会到黑便结束了,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沈惊语这才如释负重,瘫在床上。
这会月亮挂在稍头,夜色凝重,好不容易洗漱完,换了寝衣,沈惊语打算上床,好好休息一下,结果眼睛还没落下,就听得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春希气喘吁吁,从外头跑进来:“姐,不好了,老太…老太太病危,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