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还有此事!”沈渊继而震惊道:“戎儿,怎样,你可有事?”
“爹,我没事了现在。”沈戎摇摇头。
“戎儿已经记住了那三饶样子,爹,你下午便进宫,跟舅舅奏示吧!”沈惊语道。
自古女眷不得干政,父亲官高德重,在朝野也一直有威望,这件事让他去,怎么都比自己好。
“这是自然。”沈渊点点头。
“不过语,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没有物证,又没有捉到现有的人证,就算闹到御前,陛下也无法辩驳,这样打草惊蛇,怕是还会给幕后之人一个可逃窜的机会。”
“是……那这样该如何是好?”
沈惊语确实没想这么多,听父亲来,倒还真是自己薄见了。
“爹爹自是信你的,不过那些人既都能想杀戎儿灭口,想来也不是什么善类,这样,这件事交不如给爹爹来办,等证物确凿,爹再亲自供给圣上,定不会绕过那些人。”
“那就拜托爹了。”
沈惊语点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爹出手定能尽早破案。
“戎儿受了惊吓,语你带你弟弟回府好好歇息。”
“好。”
“父亲告辞。”沈戎行了个礼。
姐弟二人便也先离开了。
贡院大门开启又闭上,伴着关门声,偌大的贡院又只剩沈渊,和一旁的考官。
一双儿女走了,沈渊不必再装什么,眼眸中寒风迸溅,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