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在一旁心惊担颤。
哪怕是扶正了,哪怕是做了侯门夫人,可这么些年,她每每面对侯爷,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如坐针毡。
“此事责不在你。”沈渊了然道:“葛夫人在府上,这几日住的如何,还有那个孩子,快下考场了,让他多准备些。”
“是……是,嫂嫂一切都好,二元也是日日苦读,一切都多谢侯爷关照。。”柳氏立刻起身,娇柔地颔首道。
“你我夫妻不必如此,快起来吧。”沈渊皱眉道,“今日就便这样,先散去吧,我还有事便先回书房了。”
“那我也走了,柳姨告辞。”
沈惊语紧跟着沈惊尘一并走了,兄妹离开,只剩下母子三人。
柳氏不禁叹了口气。
侯…侯爷已经许久没留在她房中了,就连说话,也是没说两句,就散了。
“娘,你干什么,刚才为什么拉住我!”人都走了,沈芷便开始泼皮道:“还有,我说我也要跟着沈惊尘一起去,凭什么爹爹都不允,爹爹根本就不疼我!我不是皇亲,难道他沈惊尘就是吗,凭什么凭什么!”
“芷儿……”
柳氏有些无奈。
“你刚才都听见了,那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你爹又不能违了娘娘的意思。”
“那又怎样!爹他不好歹也曾经是个驸马,让我进宫,那肯定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爹不肯帮我!”
“芷……”
“大哥哥是什么身份,当年秦家又是什么身份,别说是一顿晚宴了,就算尚公主,大哥哥也是配的,而你呢,还想进宫?我看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话的不是柳氏,是整个宴席都未吱一声的沈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