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姬延凌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肯定道,“自然是真的。”
沈若得了这个肯定的答复,心中的自责与愧疚立马消散了,变得愉悦又骄傲,她觉得若是自个儿身后长了一条尾巴,眼下一定摇得很欢快。
不过高兴了一会儿后,沈若又想起来一桩事,忙问道,“哥哥,那辰王会想明白么?”
“唔……辰王是我兄长,性子我也算了解,他自幼老成持重,心思细腻,若只有这一桩事儿,他大约是能想明白的,不会有什么不智之举。”姬延凌并未将话满,暗含零旁的意思。
沈若一口气还未松下来,便反应过来姬延凌的意思,“哥哥,你是辰王身上还发生零什么事么?”
“姑娘变聪明了?”姬延凌扬了扬眉。
“哥哥,你快!”沈若扯了扯姬延凌的衣角,催促道。
“不错,”姬延凌不想主动起此事,不过姑娘猜出来了,倒也不瞒着她,“你大约也知晓辰王的母妃病了。”
沈若一怔,随后点点头,“我知道的,”完又有些奇怪地问他,“贵妃娘娘的病还没好么?”
沈若确实一早便知道辰王的母妃俞贵妃身体抱恙,中秋那日她去后花园的路上还正好遇见辰王从广颐宫里出来,她记得当时还问过辰王贵妃娘娘身子如何了,对方当时的回答是已大好了,只须静养养也就好了。
“嗯,俞贵妃近来一直未曾出过广颐宫,也不让人来探视,只须得静养,不过据隐卫传回来的消息,俞贵妃这病不仅没好,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姬延凌缓缓将自己知道的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莫非是什么厉害的疾病?一直不好却未曾召太医瞧过么?”沈若不解道。
“召过,”姬延凌点点头,“早先负责广颐宫的太医诊脉后只是寻常的寒症,喝几副药也就好了,可是俞贵妃这病不知喝了多少个几副药,身体仍旧是时好时坏,直到如今病症也是未曾减轻,近两日更是愈发严重了起来。”
“如此来确实有些蹊跷,若是寻常寒症怎么会一拖便是几个月,该不会是什么不治之症吧?”沈若出自己的猜测。
“不错,我日前将俞贵妃的脉案拿给华菁瞧了瞧,据她所,更像是中了毒。”
“中毒!?”这个可能沈若想都没有想过,毕竟广颐宫是除去长乐宫外最显贵、防护最周全的后宫宫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