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愣住了,怔怔的接过信,道了声谢,神情失落的抱着清洗干净的陶瓷锅转身回屋。
南宫淮正拿下面具,房门突然打开,他一转身敏捷的将面具戴好。
宫千虞心绪不宁,没有注意到男人刚刚的慌张,若是她进门时抬眸望他,便能认出他的身份。
南宫淮戴好面具,在她身旁坐下,见她精神恍惚,嗓音低沉的问道:“怎么?”他以为是制作解药过程不顺利。
她轻轻摇头,长长叹了口气,趴在桌上发呆,手里揉捏着信封,脑海里飞快的转动着,想着接下来怎么办。
他望着她手里的信,恍然大悟,安逸王府门卫森严,一个农夫是不可能靠近的,而且此刻王海定是赶着上官轩调动暗卫,正在往这边赶来,并不在府上。
南宫淮伸手将她手里的信件抽出,她神色疑惑的望着他。
“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你主要负责制出解药就好。”他神色淡淡的道。
“你再什么胡话?”她伸出手,这个时候她没心思玩闹:“把信还给我,这不是给你的。”
只见他径直将信塞入袖口中,冷淡大的道:“我了有我,不必求助安逸王府,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
宫千虞已经完全不好奇为他那么百事通了,只是狐疑的望着浑身是赡他,平静的问道:“你?”
不是她瞧不起他,而是这两与他早夕相处,见过他许多狼狈模样,甚至抓个蛇都战战兢兢的模样,很难想象他能有什么办法。
南宫淮毫不客气的抬手在她脑门一弹:“别想太多,容易老。”完就出门去了。
宫千虞捂着额头望着他的背影,心底想到她与他似乎还没有那么熟吧,动手动脚的,不过他既然都这么,应该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这些村民,那她就抓紧时间研制解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