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根本就不想走,想在这呆着了”花涧一语道破。
“行了,你主子我自有安排,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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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缘玉阁一连竟住了大半个月,每天吃好喝好,大园子里随便逛,除了正门出不去,小日子过得倒是滋润。
唯一不足的就是……,胖了……
江望月捏着肚子上的肥瓢哀叹了一声。
“江姑娘,你说缘玉牌在你同伴手里,他肯定会来救你,已经过了小半月了,他还是没有出现……,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宋陵摇着折扇歪在塌上似笑非笑的看向江望月。
江望月也不慌,“他肯定会来,阁主大人您放心,他对我情真意切得很。”
“哦~”宋陵半信不信,他已经让手下搜查了江望月的马车和包裹,都没有发现缘玉牌,那只剩下……,缘玉牌在江望月身上,或者是江望月所说的同伙身上。总归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江望月在这里,缘玉牌也就在掌控之中。
“对了,忘了告诉你”宋陵起身拉开房门,“江姑娘本月在缘玉阁吃吃喝喝住的费用已经累计三百两银子了,走得时候记得结账。”
“我靠,宋陵你……无耻!你这价钱开得也太离谱了吧,普通铺子,不,就算是上等房也没有如此昂贵吧”江望月气得跳脚。
“江姑娘”宋陵半合上房门,“普通铺子怎么能和缘玉阁相比,更何况,我这地方风景秀丽,观赏费也得出一下不是。”
“你!”江望月拉住宋陵的袖子,咬牙切齿,“那我退房行吗?”
“行,姑娘要住池塘里?”
“要不,你放我出去?”
“江姑娘,还是好生呆着吧,对了,宋某不喜欢外人触碰衣衫,这一身三百两银子也记在姑娘账上。”宋陵嫌弃的扯回袖子,拂袖走了。
“我……”江望月目瞪口呆,这个人居然洁癖成这个样子,“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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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凉风中夹杂着桂花香,很是怡人。
花涧已经睡了,隐约还能听见花涧在隔壁厢房的打呼声。
江望月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白日里宋陵居然让下人给她送了一坛子灰,说是白日里宋陵穿的那身衣服已经烧了,价格记在她账上了,江望月被气的晚饭都少吃了半碗。
铁公鸡,洁癖男……心里正骂着,却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香味……,这味道是……,迷香?江望月赶紧屏住呼吸,只见剑光凌凌,在月色中反射出冰冷的剑芒,轻轻的挑开了她的床幔。
江望月屏住呼吸,从枕头下方摸出一把匕首来,剑光起,长剑狠狠刺透锦被,江望月旋身躲开,匕首向上,“锵”的一声将长剑挑开,从床上轻盈的跃起,顺势将外衣套在身上,抬起头来,“你终于来了,慕家剑主,慕朝辞”
月光温柔似水照在那人脸上,正是那夜被扔上江望月马车的黑衣人,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慕家剑庄少主,慕朝辞。
“姑娘消息很是灵通”少年的身影欣长如兰带着浓烈的杀气,“只可惜,见不到明日的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