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和你渡过了许多过美妙的夜晚。”但堂无听到后只是洒然一笑，轻描淡写地回应道，丝毫不在意这些小手段。

听到这话，趁机走到堂无身后五步外位置的红脸色不由得一滞。

她的眼神变得仇恨，愤然扬起藏于身后的菜刀，朝着堂无脖子扎去。

“今晚，明晚，后晚，以后的许多晚，都将是每秒的夜晚。”堂无边说着，边回身挥了挥手。

他的右手以红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将刀刃抓住。

然后好像毫不费劲地一抓一扭，伴随着嘎吱砰吱的酸耳声响，刀刃在他手中握成一团废铁。

堂无的手掌丝毫无损，只在皮肤留下浅浅的印痕。

而这印痕也在呼吸间消失。

红的瞳孔稍稍放大，呼吸都停滞了下来。

……

“卡卡西他们醒了吗？”

烟雾缭绕的办公室中，三代火影望着窗外，发出了今天的第七十八次询问。

“还没有，火影大人。”身后的暗部回答道。

这种答案在预料之中，猿飞这些天已经习惯失望了。

但重复了无数遍的答案，这一次却有了不同的后续。

“不过火影大人，您的儿子回来了。”暗部说道：“是猿飞阿斯玛忍，他在半分钟前进了村。”

猿飞日斩一怔，笑了一声，摘下头的火影帽，笑道：“下班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是。”暗部点了点头，身影消失。

猿飞日斩像一个普通老头子一样回到家中，看了看满岁不久的孙子木叶丸，然后在饭厅中等待。

大概十来分钟后，猿飞阿斯玛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见到自己仅存的儿子第一眼，猿飞日斩便愣住了。

眼前本应该二十岁精神健壮的青年，然后猿飞日斩看到的却是面色沧桑，眸光沉寂，神情凄苦的三十岁男人。

砰噔！

猿飞日斩手中的筷子掉在地。

“父亲，红怎么样了？”

这是猿飞阿斯玛见面说的第一句话。

猿飞日斩的筷子没能捡起来，望着二儿子久久不语，长叹了口气，道：“先去洗个澡，见见你大哥儿子，给你母亲柱香，再来书房找我吧。”

阿斯玛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去做了。

一个多小时候，整理好情绪的猿飞日斩坐在书房中，望着面前的阿斯玛。

哪怕洁净之后，面色也显得苍老了很多。

“父亲，我理解你背负的事情了。”阿斯玛开口说出了他意料不到的话。

猿飞日斩吃惊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然后便听到阿斯玛继续说道。

“三忍离村，我对忍者背叛，长老团垄断木叶产业，团藏长老压迫各大忍族……父亲您完全是凭借个人威望在维持火影之位。”阿斯玛沉痛地说道。

“平时还没有什么，但当父亲你出现重大失误的时候，威望也就维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