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他没想过。
宫唯一冷清的眼眸扫了一眼她旁边的宫怜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平白无故捡了一个便宜儿子,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如果送他去幼儿园,他又担心那些人拿他来威胁他,让臭小子有生命危险。
眼下只好先请家庭教师在别墅教学了,等过一段时间,他把暗埋的地雷全部排除,再送他去学校。
温暖见他摇头,以为他是不想,觉得他现在还很自闭,也可以不用那么急,先慢慢来。
·······
夜,深。
卧室。
温暖半夜,突然之间猛的惊醒过来,她缓缓的抬开厚重的眼皮。
屋子里是漆黑的一片,空气十分安静。
原来是做了个噩梦,她发现她的头此刻正窝在他的臂弯里。
她以前因为缺乏安全感,很难睡着,一旦睡着后醒过来,过来就要花上好几个钟头去酝酿,才会有倦意。
这些日子有宫唯一在她的身边,相拥而眠,她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
她继续闭上眼,准备继续睡觉,这时顿时感受到了身边的人身体在紧缩颤动着。
温暖皱着眉抬手打开床头边的台灯,抬眸疑惑的看着他,他并没有醒。
宫唯一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英俊的脸上挂着一层薄汗,痛苦的神色难以掩盖。
温暖起身坐起来,蹙眉看着他。
他的身子又动了动,翻了个身,头一阵挪动着。
温暖的心猛的一沉,难道是发烧了?
她忙摸了几下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发现他的额头比她的还要凉。
不是发烧,那怎么会这样?
他的神色看得起分明是很不好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