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艾吓得连连后退,她噘着嘴巴,“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嘛,那么凶,哼,不理你了,我去找我的沈渊欧巴了!”
薄棯回了房间正准备躺下,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常安不见了!
他刚刚还在的!
薄棯的脑瓜子一下子清醒了,她的眼神不经意间瞟过旁边的窗户,赶紧追了上去。
常安最近几天心情不太好,导致失眠了,所以在钱艾敲门的时候已经彻底醒了,本想等薄棯回来继续休息一会儿,没想到
“呃!”
还没走多远,脸上的剧痛早已蔓延四肢百骸,常安闷着不出声,怕薄棯听见,这一次的疼痛,比任何一次来得更要剧烈。
常安紧紧咬住牙齿,寻了个不起眼的杂屋进去,关了门,他靠在墙上,胸口因为脸上的痛苦而强烈起伏,冷汗顺着苍白的脸流下来。
男人捂着脸,都想把这部分抓下来一样。
“你个怪物,想要小消失么?去杀人啊!哈哈哈怂包!不敢了吧?!”
耳边传来阵阵刺耳的声音,常安在空中张牙舞爪,想要把耳边的声音打散。
他咬着唇瓣,牙齿都在发抖,浓眉皱起,如连绵山川。
快过去啊快过去
这种痛苦快点过去吧念念就要来了啊
他不想
还没做好准备
男人脸上的鳞片飞速地长起来,比上一次发病面积扩大了许多倍,密密麻麻分布在右边脸上。
常安不敢拔,因为他尝试过,生拔鳞片的后果就是鳞片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长得更粗更硬。
男人的衣衫已经湿透了,甚至还能从中挤出大把的汗水来,又熬了几个时辰,他的体力耗尽,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他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