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清葶院正在上演大戏。
“七皇子,师傅仍在休息,不见客。”楚修之一袭蓝衣挡在楚焕前面,面容清冷,看不出喜怒,也未曾正视他。
“无妨,那本宫可在外面候着,等到百里门主醒来,拜师,总得拿出点诚意。”
“不必了,师傅那日就已经拒绝了,”楚修之淡淡道,停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永远不可能。”
那是薄棯的原话。
“敢问阁下是百里门主的什么人,又怎么敢替前辈做主?”和楚修之的冷淡不一样,楚焕显得轻松多了,他倚着门似笑非笑。
“不算做主,只是保护师傅免于受外人打扰。”
“外人?”楚焕也没有追问下去,很识趣地离开了。
半夜,某男翻了墙。
薄棯为了不听楚修之那些肉麻的话,干脆不睡了,坐着轮椅到院子前面,抬头望着月亮。
今日正好十五,月亮圆圆的,挂在深蓝的天空中,寂寞中透着孤傲。
她照着书上说的,气沉丹田,聚力于腹部,努力寻找玄脉的位置,朝那边散着清气。
不过试了几次都没用,清气总是被堵着,冲不破。
也许是玄脉断了关系。
不过薄棯没灰心,玄脉断了,总有法子恢复。
对于这个她还是有信心的。
专注于聚力的薄棯开始还没注意到异常,直到思绪有点不顺的时候,她发觉了树上坐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