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万宜马上就想到了是谁在背后整她。
“言禹钊!告我黑状是吧,咱们走着瞧!”
...
沈听安回到家,也接到了医院的工会负责人打来的慰问电话。并告知明天她可以在家休息一天。沈听安正好利用这一天的时间,把晚会上要弹奏的曲目再演练几遍。
第二天晚上,闵敏下班回来,带来了第一手消息。
“那个面瘫男到了看守所都还在不停地强调,是段医生在种牙的过程中,给他用错了麻药,才让他嘴歪眼斜的。”闵敏放下包,就迫不及待得对沈听安说。
“我估计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沈听安回忆,“当时他拿着刀非逼我找段医生。”
“最可笑的是,警察送他去医院检查后,诊断结果是特发性面神经麻痹,估计和最近忽然的气温大跳水有关,是可以自行恢复的。”闵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问了学法律的朋友,他这个属于行凶未遂,至少得关个一年半载的。”
“你说他这是何必呢。”沈听安哭笑不得的把琵琶放下,伸了个懒腰。
“不过,这次又是言主任英雄救美来着哦。”闵敏揶揄的看了看沈听安。
“打住,收起你的浮想联翩。”沈听安受不了的让她闭上嘴巴,“那种时候,无论是谁都会出手的,而且现场还有另一个人惩恶扬善来着。”
“啊?谁啊,昨天你都没说,医院的人也不知道细节,快跟我说说嘛。”闵敏挤到沈听安旁边坐下。
“昨天我哪有机会啊,你自己让我赶紧忘记,什么都别说,先去睡一觉。还说怕我会有什么创伤后遗症。”
“我不是书上看到的嘛,哪知道你内心那么强大。今天早上居然起的比我早,还跑出去买豆浆油条了。”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沈听安认真的说。
“妈呀,你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闵敏不死心的追问,“你别转移话题嘛,快告诉我。”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种植科的前台,长得很漂亮那个,叫万宜。”
“万宜!”闵敏惊讶的捂住嘴巴,“她是万院长的女儿。我听人谈论过她,听说万院长的这个女儿可让他头疼了,最是离经叛道。”
“哦...”沈听安摸着自己的下巴,“难怪看起来和言主任关系匪浅的样子。”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闵敏的口气不可谓不失望。
“行啦行啦,我现在可没工夫想这些。”她指了指琵琶,“后天就要被赶鸭子上架了。”
“对哦,你这个准备得怎么样了?”闵敏才想起来。
“还行吧,总归不会出丑就是了。”
“哎...我的小安子,现在做什么都好像兴致缺缺的样子。”闵敏万分忧虑地撇撇嘴。
“我慢慢会好的。”沈听安摸摸她的头。
两人沉默了一阵,闵敏觉得还是应该说点高兴的事情,
“听说,每年的开年晚会规模都挺盛大的,还会开出巨额大奖诶。”闵敏两眼放光,“今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运气。”
“财迷!”沈听安推开她。
“你还不是一样。”闵敏嗷的一声扑向她,两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