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种说话,在心理学当中,叫作观察心理学。
然而,他却并未学过心理学。
莫约过了半晌,秦倾回过神,发现眼前的男生眉梢紧蹙,连忙敛起脸上的情绪,一脸冷淡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可以去逛一逛。”
言落,没再看许逸笙,秦倾便害羞的转身,迈步朝不远处的红绿灯而去。
见秦倾离去,许逸笙并未追上,他看着她过红绿灯,然后上了公交站台,上了一辆125的公交车。
他是第一次来南城,自然不知道125公交车要经过那些站点,所以,在公交车离开后,他便转身进了咖啡厅。
咖啡厅内,秦倾和许逸笙离开后,秦向南和许政秉也坐回了座位上。
两人不知聊了些什么,在许逸笙走进卡座区时,他便见父亲紧皱着眉头,随后,便听秦向南道:“秉哥,你这不会是要反悔吧!”
“怎么会呢?”怕秦向南误会,许政秉立马摆手。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许政秉解释道:“向南,我是怕会委屈了倾倾,她可是你们家的掌上明珠,又怎么会适应得了我们许家的糟糠生活呢?”
听着两位长辈的话语,许逸笙忽然便顿住步伐。
心底,顿时就生出了一种猜测:难道,父亲与南叔谈的事,莫非是……
随后,他便听秦向南说:“其实,我也挺舍不得的,但……怎么办呢,是逸笙自己要的呀。”
言落,两位年纪加起来,都快要一百岁的男人,竟笑得丢了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