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棠被他的这番话,说得泪流满面,从来都不知道裴安桀在他们这场爱情里居然会这样的自卑。
她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以为那是感动,后来她才发现其实她早就喜欢上他了。
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觉得配不上他,所以选择逃避自己的心。
可是他对她,太好了真的除了太好了,就没有词可以形容了。
他对她的宠爱,好似能宠进骨髓里。
今天她被关煜城送到了这里,江骏嵘告诉了她一切,她被人差点害死,裴安桀出手伤了苏慧,后来居然苏慧不见了,某些人就开始诬陷他为了她杀害未成年。
裴安桀因为她,背负上这样的罪名。
是她一点也不想看到的局面。
“桀……我喜欢你啊,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我心里有的人……一直都是你啊!”夏海棠捂着自己的心脏,泣不成声。
裴安桀瞳眸猛然收缩,下一秒,他狠狠地把女人拥进怀中。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夏海棠告诉他,她一直都是喜欢他的,她心里有的人也一直都是他!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觉得幸福的事,就好像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想得到的东西,终于得到了一般。
“棠儿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遇见了你……谢谢你……”
裴安桀有些无语伦次了,他真的已经没有词汇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此生能得她的爱,死不足惜。
夏海棠也抱紧了他,幸福的泪水划过眼角……
午后,夏海棠吃过饭后,裴安桀就把她抱上了床,江骏嵘说她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好好休息。
有裴安桀守在自己的身边,夏海棠感到格外的安心,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见她睡着了,裴安桀让女佣守着她,便跟关煜城出去议事了。
江骏嵘也一同在客厅里,“桀爷,你如今倒悠闲了,公司的事情都扔给了那只老狐狸。”
裴安桀微勾唇,“他不是喜欢坐那个位置吗?我就让他坐个够!”
“这回那群拥戴他的老鬼该恨死他吧。”关煜城也忍不住嘲讽道。
裴安桀只是嗤笑一声,丝毫不在意,那群人他早就准备除掉了,这下好了,一锅端!
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传来信息,他点开一看,上面写着七个字,“诱饵已成功抓获!”
裴安桀看完短信,噙着水色的眸阖了阖,“一切按计划执行。”
关煜城一听,喜上眉梢,“是。”
看来那边的人已经把事情都办好了,现在他们就等着看老狐狸的笑话,等到他来求桀爷的时候,他们再顺势踩上几脚。
想要让敌人痛苦,便莫过于先故意让他几招,将他捧上天,再猛然反击,所谓站得高摔得狠,就是这么道理。
要论腹黑,怕是没人能比得上裴安桀了。
没了公司那边的闲杂事务,裴安桀这几日便闲得很,正巧夏海棠身子也正在恢复,额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身体内部的伤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调养。
外面闹出了她和裴安桀的丑闻,她自然也好去上班,索性跟穆思捷请了假。
按理说,像她这样刚上班没多久就总是请假的,公司老板没把她炒了也是奇事,或许也是知道了她是桀爷的女人,并不敢得罪吧。
这下好了,原本想着可以安安生生地跟裴安桀度过余生,搞得现在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了她。
一个天煞孤星勾引了国民男神,更怂恿其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痛下杀手。
流言虽是这样传的,但是沈志斌还不敢来拿人啊,据他所知,那苏慧已经失踪了,况且他也询问了相关人员,说桀爷那日根本就没有杀,只是可能动手伤了她一下,压根就没有像外界传得那样恐怖。
再者,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就会用安眠药害人,这样的败类不给点教训,难道还任由她继续犯罪吗?
r国际尚且还没有做出什么措施来,总是那股票是一直在跌,原本信誓旦旦说能补救的裴慎行急得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本来他觉得只要苏慧在他手里,裴安桀这回肯定是没救了,谁料苏慧刚到他手里,他自己还没来得及见一面,就被人用炸弹轰了他的老窝,把人给带走了!
而做这件事的人竟然是祁景琰!
正是这位祁少将,他带着人直接闯进了他的老窝,不仅把人给带走了,还发现了他藏在老窝的枪支火药之类的。
在国,私藏枪支那可是死罪,不过裴慎行手下那几个人也是硬骨头,不管怎么审问都不肯说出半句跟裴慎行有关的。
其中更甚有人站出来说自己就是这一系列事情的主谋,说什么看不惯裴安桀的作风,所以想报复他。
这样话,哄三岁小孩还是可以的,但是警察们不是傻子,哪里肯信,不过裴安桀已经跟沈志斌说了,若是他们一日不肯爆出裴慎行的名字,就一日吊着他们,反正不许死。
三日已经过去了,裴安桀一直待在五里山庄跟夏海棠过着潇洒的日子,他见着裴慎行那老东西还没来求自己,便准备放大招了。
他命关煜城准备好车子,带着夏海棠秘密去见了苏慧。
苏慧被关在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被用绳子绑在椅子上,地上全是她绝食打碎的食物。
她一身狼狈不堪地坐在那里,脸上还有许些伤疤,不过看上去已经敷了药,想来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
祁景琰把她带出来的时候,据说已经是奄奄一息,满身都是血淋淋的伤痕,这裴慎行也是够狠,为了让这么个十六岁的女孩跟他串通好说辞,竟把人打成这样。
关煜城看到她当时那副样子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可怜了,不过可怜之人不又可恨之处。
她差点害死了夏海棠,还想污蔑给裴倩倩,即便裴倩倩被她如此背叛了,可是她一想到三哥的雷霆手段,猜到苏慧必定么有好下场,还多次嘱咐关煜城,让他手下留情,绕过她一条命。
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纵然背叛了她,可是大抵有些不忍心她落得那般田地。
十六岁,花一般的年纪,却因为执念一脚踏入了歧途,实着让人叹息。
但也终归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苏慧虚弱地扬着脑袋,眸光阴鸷地盯着门口站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