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

因为实力不对等的缘故，所以鱼白听不见阿珍的话，但地面却可以听见鱼白那用元气所承载的音波。

据，真正的强者甚至可以用光来传达自己的意思，也就是传中的眼神交流。

滑稽……

但周围的人却听见了阿珍的话，所以自然会有强者去帮助她，本来这种消耗力量的事情是没人愿意做的，但奈何这里好人多。

锐雯，卡尔玛，艾瑞莉娅更是一个比一个善良……

所以，现在鱼白就能够听见阿珍的话了。

不过鱼白知道，这些人让阿珍跟他交流，也不过是抱着缓兵之计的意思在里面罢了，但鱼白偏偏要看看这些家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最好是能够让他产生兴趣的。

好奇和无穷无尽的探索欲望，是作为一个渣男最为美好的品质。

但更多的，是鱼白现在对自己力量的自信！死亡和新生，都可以带给他力量。

“为什么？”

阿珍继续喊道。

阿珍在哭泣，作为艾欧尼亚饶她虽然被迫投降给鱼白，但这并没有改变她对这片土地的爱，以及她作为一个人类的本质。

既然是人，自然就会因为同类的无意义逝去而感到悲伤……

更何况，这些死去的人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同胞。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鱼白很无奈啊，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就像是巨龙在空飞舞，却不知道自己的快乐让地面无数的生物受到了惊吓，这难道也是巨龙的罪过吗？

可当巨龙化身为游鱼潜入冷渊的时候，又被比鱼强大的人类所伤害，却又因为人类吃鱼是理循环的缘故，所以又不是人类的罪过了。

所以这样看来……

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他们的罪过都是相对的。

因为在弱者眼中，伤害了他们的强者才是罪人。

而在强者的眼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伤害了弱者，或者干脆就认为弱肉强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而现在……

鱼白和地面上的这些人，就陷入了这样的一个怪圈当中！

“你为什么要毁灭这个城市？”

这次，是艾瑞莉娅问的。

她的语气清冷，就好像是寒冬腊月的风雪一般。

她也想不明白，战争不应该是以占领为目的的吗？如果艾欧尼亚被完全摧毁聊话，那么这场艾欧尼亚和诺克萨斯之间的战争还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诺克萨斯会喜欢一片废墟吗。

但鱼白接下来的话……

会让在场的所有人发狂！

“我不过是做个实验，想看看我新开发的术有多么强大罢了，至于这些平民的死亡，我深感抱歉，但我并不会认为我有什么过错。”

人类的情感并不相同，更何况是变态和正常人之间了。

在鱼白的眼里，如果那些卫兵没有阻拦他来的话，他又怎么会因为心血来潮而去实验这个术呢？

但人家卫兵阻拦他好像……

也没什么错啊！

那这样算来，最终的错误都是在邀请他共同完成这次任务的锐雯。

而巧合的是……

锐雯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对于其他的人来，她们只看见了鱼白毁灭这座城市，其它的原由并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更何况现在人手急缺的艾欧尼亚，已经不能再失去锐雯这个主动来投的传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