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件。”季北湛直接穿在身上了,没有打算换下。
“先生,您是要现在穿还是?”
季北湛说现在穿。
导购员去拿了剪刀帮季时州剪吊牌,他的眸光微沉,导购员很醒水,立刻将剪刀给温墨儿,“麻烦您帮您先生剪一下吊牌。”
季北湛不经意地看了温墨儿一眼,压制着唇角上扬的弧度。
“不是,你误会了,他不是我先生,我还是个学生。”温墨儿跟导购员解释。
导购员一副我都懂,不用解释的表情。
季北湛不语。
温墨儿不再解释,她走到季北湛的面前,“湛爷,你蹲一下,我够不着。”
季北湛蹲下身子,让自己比她矮一点,问她:“够得着吗?”
“够得着。”温墨儿一手抓住吊牌,一手拿剪刀。
温墨儿对准吊牌,手一抖,剪到了季北湛的脖颈,“对不起!对不起!瞧我笨手笨脚的,都戳到你脖颈了,还流血了!我真是太笨了!”
聪明的男人只喜欢聪明的女人,她这种笨手笨脚的,绝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季北湛被剪刀戳到了脖颈,他没有感觉到一点疼,淡淡地问:“吊牌剪掉了吗?”
“剪掉了。”温墨儿浑身的肌肉绷紧,他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这样,季北湛穿着粉丝的短袖从服装店离开。
导购员一副见鬼的表情。
阿城看到季时州穿着一身娇羞粉出来,瞪大了眼睛,“湛、湛爷!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