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肖然真的在那次谈话完的第二天就走了,甚至连招呼都没和我打。老聂还有点叹息的喝了一瓶啤酒,说以前错怪肖然了,这是个会来事儿、肯吃苦的孩子。
我想说我怎么没感觉,就是感觉他……越来越难以捉摸了,一会儿好到不行,什么都帮你做,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生气,无理取闹。
两个月间,我一有时间就和刘念商量骗婚的具体细节,刘念也跟我报备婚礼的进展程度,他尽量不让我爸妈插手,以降低我家可预见将要发生的发生损失,也因此更加博得了我爸妈的好感。
半个多月前,刘念给倩如请了个保姆,然后离开云南回到了家乡,帮他爸一起筹备婚礼,他的计划是争取我这边一完事儿,就回去办婚礼,争取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因为是骗婚,亲朋由两家家长张罗,我们没法插手,好友则都是由刘念出钱请的演员,目的就是他的那一方小小的户口本。
因为刘叔叔极度的不信任刘念,纵使新娘是我,也打算在婚礼当场才会给我,还特意请的婚姻办事处的人,争取当场领证。
本来这是我最担心的,但刘念拍着胸脯保证,他已经派他好哥们都安排好了,假的,都是假的。
我告诉刘念,你要是敢让我将来顶着离异去找男朋友,你就不用再见倩如了。
刘念吓得冷汗连连。
临到我们告别秀莲姐的民宿,秀莲姐对我的感情归属还是迷迷糊糊,说我要么一来来两个,要么一走又都没了。
我也迷糊,怎么明明草原一片荒芜,就愣是能被秀莲姐看成树木林立呢。
飞机在R城落下,我在机场就开始思索怎么飞机在R城落下,我在机场就开始思索怎么跟苏韵解释,想来想去都觉得苏韵不会同意的,以她对刘念的印象,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提着刀杀过去吧。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血腥画面甩开,我还是打算听从刘念的建议,骗骗苏韵好了,就跟她说我去出差了。
就连坐在出租车上,我都在想措辞,真是费尽心力啊~
开门进去,苏韵不在,我看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就是加班也应该差不多回来了啊。
正纳闷间苏韵的电话打过来了,“哈喽小江,到家了吧,我记着你应该是今天到家。”
我有气无力的拉长声音,“是啊~敢问苏大小姐,我的接风宴和漂亮的小伙伴呢?”
苏韵笑的乐不可支,“忘了告诉你,你的漂亮小伙伴正和尼罗河的法老约会呢。”
我被她惊的立马坐直,“你怎么跑非洲去了啊?”
“还不是我那个旷世奇才的大老板盛唐,他在非洲谈了单生意,拎我过来陪他出差,我还要在这儿吃沙子吃一周,我好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