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不是知识与魔法的象征吗怎么会干买卖奴隶的事情”得诺兰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悦。
“为什么不能干?法师们也是人啊”
幽魂的话变得有些尖利,“法师们也需要食物也需要金币也需要享受况且卷轴、古书、法杖以及神器可都是用金币堆出来的越是强大的法师所需要的金币也就越多!”
“但靠着买卖奴隶得来的金币,用起来能安心吗?”得诺兰咽了口唾沫。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幽魂耸了耸肩道,“反正我所认识的法师对于金币的渴望远比我们这些商人来得多,一些法师甚至愿意为了几十枚银币而出卖自己的种子”
“种子?”
“啊这是俚语”幽魂飘在撩诺兰的头上,“一些大家族为了培养自己的法师集团,十分愿意将自家的女眷送与法师当作消遣”
“自家的女眷”得诺兰感觉自己的背脊发凉。
“一般是女儿为得是生下一个拥有法师血统的孩子”幽魂解释道,“当然也可以是其的妹妹或者姐姐,当然一部分癖好特殊的法师也会选择商人们的妻子甚至商人自己”
“我们能停止这一个话题吗”得诺兰感觉自己的胃有些难受。
“当然可以”
幽魂的声音越发地高亢起来,“你想和我再聊些什么?我的家族、我的妻子还是我所擅长的生意?对了!谈谈我以前在王都的地产如何?在以前我们画眉鸟珀萨西亚家族可是占有了王都十分之三的田产!”
“那些以后再聊我现在想问的是你有没有试图从这个地牢里逃走”得诺兰的声音变沉。
“逃走”
得诺兰的问题似乎戳中了幽魂的不愿回忆的过往,只见漂浮在空中的幽魂缓缓地落在撩诺兰的左手旁,脸颊上的红光缓缓消失,咳嗽与悲叹开始蔓延在他的身躯之上,片刻之后这个幽魂又变成撩诺兰最初所看见的样子摇摇欲坠、自怨自艾。
“你应该也有想过从这里逃走吧”得诺兰继续问道,幽魂看了一眼地牢左侧的茅草,然后陷入了自顾自地沉默郑
“那里”得诺兰揭开了幽魂所看的茅草堆,而在茅草的底下是一枚克拉利玛亚金币以及一个直径半米的地洞。
“原来你也有过越狱的打算啊”得诺兰兴高采烈地看向了幽魂,这个困死在牢狱的幽魂却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秘银甲的狱卒。
“原来你已经在这里挖了一个这么大的洞啊”狱卒打开撩诺兰所在的牢门,径直走了进去,“这也真是辛苦你了”
狱卒将手放在撩诺兰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