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席话无疑又雪上加霜,“调书是前日发的,消息被封锁,肖涉将军怕您冲动,近些天就要辛苦将军府了,请给何谓一个位置住。”
陈娇身上快速散发一种阴森森的气息,突然一声嘶吼:
“我干他祖奶奶的!”
树裂的声音传来,陈娇扬起的拳头带血,惊恐不堪的陈芳见事不对忙跑过来抱住她,她又一个拳头挥了过去……
……
……
“嘭——”
莫赠后脑勺被人敲了一下,她皱眉转向身后幸灾乐祸的陈冀文道:
“你打我做甚?”
陈冀文扬起长眉,蛮横道:“小爷我以后都不会找你去斗茶,这一下替方才四姐因你打我换回来的。”
小孩子脾性!莫赠不同他过多计较,反而担心起匆匆离去的陈娇。
射箭课已经上了一半了,本想着能看陈娇神射风姿,或许还能学上一些。
而如今人还未见踪迹,不由得心慌。
下了学人还未归,莫赠换好衣物出门前看了一眼保持原姿的伽章,便上了归府的马车。
才入府不久,莫赠正想着陈娇今日还能同她学茶,谁料等待镇国将军府一人口信:陈娇今日有事不能来。
莫赠不知为何心底压着此事,陈娇性格一向说一不二,行动起来极为自律,而现在恐怕真的遇事。
缘江察觉到莫赠今日有些不安,她安慰的为莫赠捏了捏肩膀,
“少奶奶,今日将军未来,应是有事儿,许不是喜事儿呢?她才订过婚事,定要有许多事情缠身,您就不要担心了。”
莫赠拿下她的手,笑着摇摇头。
“对了,缘江今日听厨房的老妈妈们说了些府中的事情,可有意思呢!您要不要听听看?”缘江期待道。
莫赠挡不住她期待的目光,便让她说下去。
她又是比划,又是面上丰富道:
“曾闻少爷不知从哪儿带来了一只狗,将老爷养了四五年的金龙鱼抓了吃了,气的老爷一个月没有给少爷许月银子,然后少爷没钱,自己气的把那只狗在府中架火,烤烤吃了。”
“那还真是有意思。”莫赠泡了茶,先是浇了茶宠,后才喝了一口。
缘江咯咯笑道:“这颗鸡蛋快变成茶鸡蛋了。”
莫赠挑眉,一思索还真是这么个意思,也跟着咯咯笑出了声儿。
二人主仆正在打闹时,院儿外几声骚扰,缘江忙探出头去看,却见方嬷嬷被人拖着愚笨的身子,拉远了去。
她回来一五一十的说清,又想到什么,便道:
“老爷将那事报了官,现在衙门正抓人呢!我今日想去后院听听风声儿,可是后院已经被封锁了,后院儿做事的人都去了别院儿,要不就被送去了庄子。”
封锁了?以齐元的能耐,她不信他查不出来井中是何物。
此番报官别有用心,意在……将此事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