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死寂的白,没有悲戚的雨,没有讨厌的死病娇,真好。
bu。
这一望无际的绿色是怎么回事儿
姐又不是兔子又不是草泥马难道姐现在废的只能啃草吗
她严重怀疑自己头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成了精。
凤九逍萎靡地自怨自艾:“这又是什么鬼地方啊”
“我猜,这是那厮的往生谷。”
莫离歌将周遭的环境细细分析一通,又结合三饶水旋风里顾三桀的言辞,带着八成准确的自信,冲她懒懒一笑。
“爷不想吃草”
她嘀咕着发呆,他却直勾勾盯着她,自上而下几近露骨。
到大腿,他眉一挑,挺嫩挺白啊。
到腰,他唇一勾,哟喂挺细啊。
到胸口,他砸砸嘴,有点啊。
她赶忙护住自个儿的一马平川,瞪着眼睛气赳赳叫嚷:“看毛看没见过爷这么标志的大美人儿”
“宝贝儿,你想在我腰上坐多久啊”
他邪魅一笑,摸着她的美腿打趣,你不让开,我怎么起来
“啊呸爷一刻也不想停留”
她心虚地胡乱瞎看,见鬼一般弹跳起来,理了理浸湿的衣裳和散乱的头发。他得了自由,也紧跟着站立,负手打量着周遭的一牵
临水而居,深夜自寒。
“走吧,我们找个山洞歇下。”
他长身而立,艳红的衣袂未干个透彻,紧贴着精致的躯体,勾勒出属于人类最完美的线条。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贵,亿万生灵不及。
她必须承认,艳红这种色彩,哪怕他深陷狼狈之境,最完美的诠释,也是属于他的。
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掌间被一抹冰冷覆盖,他牵着她的手。
“祖宗,发什么呆啊?”
“没没发呆,我们不找点吃的吗?”
二人沿着溪流一路向前,他牵引她的动作未停,回她一个“你能找到块肉老子喊你大爷”的表情。
“笨蛋,你的百宝箱呢。”
他眼神示意她腰腹方向,她恍然大悟,对啊!百宝箱里还有吃的呢。
片刻之后她又蔫了,百宝箱只有胡萝卜啊喂!
好想吃鸡腿。
也不知道大炮那家伙有没有吃到香香喷喷的鸡腿呜呜呜。
她忽地在他身后顿了步子,好像落下什么东西了。
“怎么了?”
“大炮,我们把大炮落下了?”
她言语里的焦虑教他不由得烦躁,将她的手牵得更紧。
“放心吧,没脸没皮的搅屎棍,命硬着呢。”
呸!老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媳妇儿媳妇儿可真叫的闹心。
“不行,我要去找他。”
对他酸酸的回应置若罔闻,她欲挣脱他的手往回走,大炮下路不明,她怎么放得下心来歇息。
“不许去!”
他提高音量,掰正她的身子,她脸一拉不乐意了:“妖精你怎么回事?大炮现在可是生死未卜哎!”
“祖宗你怎么回事?你怎那么在乎他?”
她心一塞,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是,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难道不应该救他吗?”
“都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就不能改改你这火急火燎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