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日思夜想的梦啊。
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这么平凡的生活,他做饭,她择菜,柴米油盐酱醋茶。
逍儿即已来信,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吧。
鼻子忽地酸涩,漂亮的杏眸泛红着惹人怜爱。
他见不得他哭,心头一紧,轻轻将它揽在怀里:“莼儿,怎么了?”
“阿蘅,那你知不知道,夫人这个称呼,也不可以乱剑”
她低低呢喃,沉醉地嗅着他身上淡雅的茉莉花香,如果可以这样做一对平凡的夫妻,期限是一辈子,那该多好。
“傻姑娘,阿蘅错了,是我不好。”
他声音柔得滴出水来,无心逗她酸涩,他是真的,吃那老鼠的醋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气?
听她叫一声宝贝,跟一老鼠较劲。
如茨失态。
人生第一次。
他温温软软地道歉,她心里一暖,他根本无错不是吗?
是她害怕失去,害怕再也见不到他罢了。
手上的信函搁得她生疼,忽地想起在牢房受苦的姐妹,啊该死的恋爱脑。
她轻轻挣脱,打破短暂的忧伤与尴尬:“阿蘅,逍儿来信了。”
“真的吗?快打开看看。”
二人相视一笑,皆点点头。
“嘿嘿嘿,莼姐呀!三日不见,有木有想逍爷想到夜不能寐偷偷哭泣啊哈哈。告诉你个好消息,爷已经找到顾大炮,啊呸,顾三桀那子了!不出意外,你同阿蘅前来相救,明日便可以见到你家如花似玉的逍爷了啊哈哈,期待吧啊!魔王敬上。”
“太好了!”
二人异口同声,三日以来,关系最亲密的朋友以身涉险,在食肆等待消息的两人,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我们且去准备。”她嫣然一笑。
“好极。”他温柔点头,握住她的手不放。
“咿?乖乖呢?”
她这次不敢再叫宝贝,阿蘅要吃醋呀。
“莼儿,且不管它,我们该去准备了。”
他拉着她出了厨房,笑得及其甜美,某莼几近晕厥。
角落里的鼠来宝,一边啃着胡萝卜,一边默默流泪。
一晚上两场恩爱秀?
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单身鼠的忧桑呜呜呜。
翌日清晨,凤九逍狗仔一样,捧着肚子笑了半后,又趴在牢房里望眼欲穿。
狱卒早饭已经送过。
今早儿还特地加了餐,四个大鸡腿儿,一串糖葫芦,狱卒是教主跟前得宠笙姬顾念旧情送的。
留两个给大炮,另两个堵住乔猪毒舌的嘴。
为了那串她最爱的糖葫芦,还跟那猪掐了一架。
“狗崽子,给我。”
“猪头,你长点心吧!鸡腿都给你了!糖葫芦给我不行吗!”
“不行,这不是狗崽子该吃的东西。”
“你个自私的男人!”
二人在地上翻滚干架,她瞪大眼睛,瞥见他屁屁后面粉嫩的底裤。
尼玛,这么少女的吗?
谁干的,这特么太太太艺术了哈哈哈。
“噗!乔猪!你你”
凤九逍倒在地上笑得眼泪泛滥,他蹙着眉头发怔。
“我怎么?”
“你你你粉红的裤裤露出来了哈哈哈哈”
她掐着大腿从牙缝挤出字眼。
一阵阴风吹拂,噢屁屁,这该死的凉爽。
漂亮的手不自觉试探,又侧头去瞧,某男顺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