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那你就不怕我糟践你?”
我靠,这货的嘴唇也忒性感,忒惨烈零吧。
凤九逍憋着笑,冲他一本正经回答。
“我知道,我很美。”
她滴溜溜打量他畸形的五官,发出啧啧的感叹。
“你也不用被我惊艳,以至于想上下其手吧啊?”
那人仿佛听到大的笑话,鄙夷地反讽。
“看在你长得这么惊悚的份上,老子先不与你计较。”
这货这么毒舌,姐还真想打死他呢。
“切,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我。”
她撇着嘴,顾自摸索着腰间玲珑的“红簪”自语。
“红红,药来。”
话音刚落,三秒不到,掌间便多出一精致琉璃瓶,她轻轻拔开瓶盖,指尖蘸取内力晶莹的药膏。
“这是何物?”
那人下意识后仰,顺势别开脸去,一副“劳资知道你想毒死我我偏不上当”的大爷样。
她一个倾身,指尖迅速覆上他红肿的脸,声音少见的轻柔,哄孩子一般。
“乖,别动啊。”
美人师父亲制药膏,专治调皮捣蛋神经病惹。
少年的指尖如蜻蜓点水,带着药膏的清凉,在他的脸上游离。
她的气息在他的面颊浅淡游走,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他的喉头微微滚动。
“啧啧,哪个王鞍下的狠手啊?”
脸肿成这样,姐瞧着都心疼。
“野狗呗。”
不问还好,这一问他便来气了,冷哼着答道。
“啊?”
见他板着脸,她赶忙安慰,“噢。回头爷帮你揍丫!”
“呵,拭目以待。”
他勾起唇角,狗崽子自个儿抽自己,好戏。
脸上涂抹完毕,指尖又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右脚上,深红的牙印,血汩汩地流。
靠,姐的咬合力,还是这么优秀。
凤九逍抬头冲他讪讪地笑,“嘿嘿,哥们,对不住啊。”
“发疯的狗见人就咬,正常。”
感受到她指腹的温暖触感,他软下心来,嘴上却不留情。
“切,哪个神经病先发疯的?”她笑骂。
“靠!怎么左脚也有,谁干的?这么狠!”
左脚的牙印虽然已经结痂,但从深陷的皮肉可以看出,倒霉的脚被咬时的惨状。
“不要命的野狗。”
“靠,这狗虎啊,赶明儿让爷会会它!爷定揍的它哭爹喊娘!”
她义愤填膺地比划,可爱娇憨的神态被他收尽眼底。
“扑哧。”
“神经病,你笑啥?爷很正经的!”
“不用你帮,老子自己就能解决,拔她的狗牙,卸她的狗爪。”
他笑着耸肩,狗喊打狗,特别地有趣。
“有志气!爷挺你!”她冲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