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卫乔冶哆嗦着给主子涂药的爪,表情便秘欲哭无泪。
“撕”
啪,乔冶那可怜无辜圆润的屁屁,一晚上遭邻五十次罪。
他揉着被某大爷当锅踢的屁屁,幽怨地逼逼。
“主子,马马上就好,您忍着点”
他一手涂着药,一手掐着自己的大腿,痛苦地憋着笑。
噢哪俺好想笑!
咱家主子从来没有这么梨花带雨过!
主子的眼睛,又红又肿,眼泪水哗哗地流。
主子的嘴啊,贼性感,像香肠一样,大晚上嚎嚎的那叫一个凄惨。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在他们身侧,一只玲珑的银蛇,在皎月下闪着诡异的光,信子吐得滋滋作响。
莫柯染睁开疼痛的眼,红肿的嘴唇一张一合,吐着冷漠的模糊字眼。
“死畜生,连你也在笑话我!”
嗖!
某大爷笔直修长的腿一迈,某只飞来横祸的银蛇上啦。
乔冶哆嗦着吞了口口水,好想打死他。
想想银蛇的下场,乖乖擦药吧我。
莫柯染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脑海里走马灯般急速梳理着一夜的遭遇。
乔装打扮成一品蓝里的男宠,伺机在为假国师夫妇准备的晚宴里下毒,其余热悉数迷晕。
最好的打算,离祸水二人中毒暴毙,他夺得灵境的同时,顺道铲除朝堂宿担
然如他所料,莫离歌心思细腻,瞧出菜肴端倪,躲过一劫。
二人功法相当,强碰不是上策,他必须实施周全计划。
第一步若是失败,接下来按计划进行,乔冶试探莫离歌晕倒真伪,倘若他是装晕,乔冶携蓝蝶逃出,将莫离歌调虎离山。
蓝蝶为澜妃独有,但他可以以水幻化,毕竟离祸水爱母如命。
蓝蝶一出,他有八分把握离祸水会自乱阵脚。
待二人竞相离去,他便可以顾三瑾骨灰为筹码,差遣辛佑兼这条走狗办事,实施下一步计划。
“狗崽子,下次见到你,老子不仅要拔光你的狗牙,还要卸了你的狗爪!”
撕,嘴巴疼。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融化高冷帝的眼,身上倒轻不轻的重量,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忍住恶心,臭着脸将身上的变态推开。
底下一股子蛮力将辛佑兼从睡梦中惊醒,他抬眼扫视着四周。
不高兴。
“本教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哪个杀的让我睡地下!”
“我的鞭子呢!我要抽人!”
辛美人脾气上来了,阴阳怪气地尖叫,张牙舞爪地宣泄,非暴力不合作了。
只觉身后一阵拔凉,似有寸寸冰刃袭身,他吓得机械地转头。
妈呀,完了,把佩琦那只母老虎吵醒了!
莫离歌斜身撑在门帘上,掰着指头摇脑袋,似笑非笑地冲底下的白衣美人勾唇。
谁给你的胆子,吵祖宗睡觉?
“啊夫人,真不好意思哈哈。”
辛佑兼吓得秒怂,狗腿地道歉。
“起开。”
底下传来一丝冰冷的不悦,辛美人垂眸,顿时心花怒放,麻溜倒在男神怀里。
“哎呀,是阿瑾呀,讨厌!”
立澜笙心态崩了,真心想吐,他欲推开死缠烂打的变态。
“哇噢”一声懒懒的俏皮响起。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睡眼朦胧的凤九逍娇笑着捂住自己的眼,又侧身去捂住莫离歌的。
“你们继续,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