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夫君一筷子塞进他的嘴,吃。
“夫君,我要那个蜜饯”
某夫君耐着性子又夹一筷子,闭嘴。
“夫君,我要那个甲鱼”
某人几近掀桌,贱人,没完没了了是吧?
“佩琦宝贝!你还真是只好吃懒”
懒懒做的猪啊。
吃的是你,做的也是你。
脑海里被这段骚话猝不及防地刷屏,她猛地刹了车,将筷子狠狠插进米饭里泄愤,狗东西,姐这回不上你的当!
“懒什么啊”
他眨巴眨巴眸子,露出无辜的笑,余光瞥见立澜笙发臭的脸,唇角勾起愉悦。
没吃饱吗?狗粮伺候。
角落里的那抹高挑,将二饶一举一动映于眼眸,顾自勾起玩味。
凤九逍是真的饿了,加之被祸水一气,默默扒饭泄愤,又喝了几口味道鲜美的甲鱼汤。
一旁的美男跃跃欲试。
“国师大人,尝尝这个,人家亲手做的啦。”妖孽型美男妩媚地投喂。
“国师大人,尝尝这个,我做的”温柔型美男细心地投喂。
“啊哈哈美人真乖!”
她倒是来者不拒,张开嘴巴吃得津津有味。
却有人在黑暗里发出诡邪的笑,探视佳肴里晶莹的光。
一、二、三、四
倒倒倒。
角落里伪装的男子假意晕倒,半眯着眼默数饭桌上倒下的脑袋,待确认那两抹艳红真的晕厥后,修长不失洵美珠泽的指,在地上轻轻敲击三下。
屋檐上蒙面的黑衣人接到暗号的提示,嗖的一下越至屋内,直接拽起凤九逍的领口。
主子,这是只会咬饶狗崽子?让俺上来先拔光她的牙?
胖嘟嘟的乔冶抓着腮思忖,拿什么拔比较血腥暴力呢?
身后一阵阴风吹袭,银针在烛火下闪着杀气的光。
乔治自信地勾唇,主子猜的没错,二皇子那厮狡猾至极,多半儿会装晕。
果然。
随即他一个后空翻,径直从窗棂下栽落,动作利落快如闪电。
莫离歌当即睁眼,准备破窗而出追寻黑衣人,似又想起什么,最后回眸看了一眼倒在桌上昏睡的少年。
艳红衣袂间洒下几只银蝶,他一个转身飒然而去,银蝶缓缓飞向凤九逍,在她周围形成一个若隐若现的银色屏障。
黑衣人在树木屋檐间穿梭不定,迅疾压过簌风夜鸟,他紧随其后追赶。
莫柯染起身,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凌乱的衣袂,缓缓走到那个素白如莲的病娇美人面前,伸出好看的罕见的指,一把抓起他散乱的发,将他粗暴地拖入里间,凌冽眼眸不离桌上昏睡的那抹艳红。
狗崽子,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从衣袖里拿出素白色的琉璃净瓶,捏起辛佑兼俊美的脸,向他唇齿滴入黑色液体。
不一会儿,辛佑兼迷糊睁开漂亮的凤眸,见一抹玄衣高挑的美男,正倚靠椅上优雅地品茶。
“辛教主,睡够了吗?”
“你是?”辛佑兼揉揉眩晕的脑袋,眼前这男子,身形有点熟悉,面容却是陌生的。
莫柯染只笑不语,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将右手覆于耳垂,撕地一声,揭下碍事的易容面具。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