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逍捂着肚子憋笑,这货反差忒大,没被拍之前,傲娇高冷男神一枚。
得,姐一个鞋跟拍过去,脑残了,撒娇卖萌,顶多一八岁幼稚鬼。
辛美人诗兴大发,喝口小酒壮胆,踩上酒桌晃晃咧咧。
“子曰,打架用砖乎!不宜乱乎!照脸乎,使劲乎,乎不着再乎!右手乎完左手乎,板砖乎断用鞋乎,既然乎,岂可一人独乎,有朋一起乎,不亦乐乎!”
“乎…乎…嗝!”
辛美人小脸微红,酒嗝一时爽,诗意火葬场。
他冲国师嘿嘿一笑,忘词了。
凤九逍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特大爷地踩上酒桌,姐的内心诗意澎湃啊,接下去!
“乎着,往死里乎!乎不死还乎,乎死者,英雄也!乎不死,拉倒也!你明乎,不明乎?明乎则已,不明乎拿砖照已脸乎!一乎则明!”
“哦呦~国师大人文韬武略!实乃本教主之知音哪!国师威武!”
两个草包作诗完美契合,辛美人一个激动差点哭泣,他激动握住知己的手,摇得凤九逍眼冒金星几近晕厥。
“教主威武!国师威武!”
一众马屁精说谎不打草稿,夸得两个奇葩花枝乱颤。
“老公~你不可以丢下琦琦~”
这娇滴滴的声音,行走的春药啊,众人一身鸡皮疙瘩,直勾勾盯着前凸后翘妖艳风情的面纱美人。
他屁屁风骚一顶,将某个挂在国师身上的病娇花痴暴力怼开,辛美人坐在地上揉着凄惨的屁屁撇嘴。
这娘们虎啊。
“老公~人家要抱抱~”
凤九逍白眼还没翻到底,那祸水一头扎进她怀里,她一个后仰被迫同他一并倒去。
擦,死祸水!
众教徒摸摸口水,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夫人,又美又骚,我喜欢!”
“可拉倒吧你!没看人小夫妻恩爱着呢!”
“那国师长的跟癞蛤蟆似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哟呵!你这次总算没瞎眼啊!”
一群瞎了眼的蚊子在她耳边乱嗡嗡,凤九逍越听越不是滋味,MMP,谁是牛粪?
又见怀中那祸水难得安静,默默打量着被辛薇榭扶起就座的病娇男。
莫名有点小不爽。
她小脸一臭,一把捏住妖精的下巴,冷下声来。
“你今天看了那病娇好几眼啊。”
“宝贝儿~”她侧头,桃花眼眯起危险的弧度。
“好看吗?”
奇怪,姐在做什么,霸道总裁上身?
这话在哪儿听过来着?
“扑哧。”某个走神被抓包的夫人先是一愣,随即唇角一勾,漾起一泓甜美酒窝。
好大的酸味啊。
“啵。”
凤九逍直觉唇间一暖,既而恢复冰冷。
她愣愣瞧他,擦,又被猪拱了!
“一点儿也不好看~”
“老公,你最最最好看~”
他戳着她的心口,甜美的酒窝叫她沉醉。
“其他男人啊,都是牛粪,比不得我老公一根头发丝儿~”
“哇喔~”辛佑兼一脸吃瓜,这两口子挺会调情。
“我靠~”淳莼一脸震惊,这,这怎么还啵上了呢!
哎嘛姐这一脸姨母笑忍不住啊哈哈哈。
笙茉二人脸臭地一致,他们两个,假戏真做!?
黑压压的吃瓜群众,直勾勾盯着他们瞧,凤九逍恨不得一靴子将这贱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