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温软在他脖颈间缱绻,他心底一丝津甜,消融无名怒气。
她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
她的小腰还是那么纤细。
他的回应有了温驯迹象,因她在他锁骨间的挑逗,她暗自窃喜。
果然,姐姐性感撩人,宝刀未老。
“小歌儿,别闹了,霸道总裁上身吗?”
她忽地捧着他的脸蛋撒娇,令他措不及防。
“又不是我故意为之,真相到底如何,你也亲眼看到了不是吗?”
她甜甜笑着,却像只世事洞明的狐狸。
“小歌儿,别闹了好不好呀~”
他有些呆愣,眼里冰冷化为邪魅,由着她在他怀里发嗲演戏。
她难得对他撒娇卖乖,她难得主动投怀送抱。
她机敏如常,料到他在梁上窥伺已久,没错,他知道灵境愈合非她所愿,他骨子里的怒火,源于她与那人之间的暧昧。
她有时候爱娇的,可爱的,像个女人。
这丝念头时常在他脑海划过,这抹艳红亦时常在他心上缱绻。
她的撒娇险些吞没他的理智,他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狠狠蹂躏她细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碎。
“小逍儿,你是女人吧。”
懒散带着磁性,不屑带着坚定。
她微怔,怀疑自己身份暴露,但也只是一瞬罢了。随即学他,换上一抹邪笑。
“小歌儿,爷可是男女通吃啊,是男是女在我眼里有什么区别?”
她冷静如斯,狡猾如斯,他竟嗤嗤低笑起来,笑她的逗弄,又笑他的蠢笨。
在他的认知里,她是个真真切切的男人啊。
他与她心里横亘着对方不曾而知的秘密,他与她会拌嘴会吵架会冷战,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
阿娘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
他与她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自由与洒脱,是毫无顾忌的卸下伪装,他想。
无论她是男是女,她是他的有情人,这就足矣。
“我不是你的小祖宗吗?唔…”
她自以为将他怼得哑口无言,哪知吗字未落,她的唇间拂过一抹邪魅,香甜与刺激贯穿她的大脑,趋于空白。
他的唇肆意攻略,紫眸间欣喜荡漾,让她失态服软的最好方式,吻她。
她的理智折磨着她,他们在月下拥吻,以玩笑的方式。
良久,她的齿间腥甜,他的唇瓣吃痛。
她猛地将他推开,他的思绪跳跃,由沉沦转而微怒,复又转为玩味。
“小祖宗,你很喜欢我吻你,对吧?”
他舔砥着红艳的唇,指尖覆上唇间猩红,笑得风情万种,像一朵开在夜里的罂粟,魅惑着,玩笑着。
“狗东西,你很喜欢我咬你,对吧?”
她的眸色逐渐覆上冰冷,他在挑逗,她在冷呛。
强迫她,这一点也不好笑。
他总是以开玩笑的口吻逗弄她,这一点也不好笑。
她仍在呆滞,手忽地被他一拽,她被迫圈回他的怀中,冷。
她想问他,你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冷?
哪怕是她的虫火“焰焰”,也不能将冰冷尽数驱散。
“小祖宗,你可知道,你让我开了窍,原来…”他在她耳边嘶磨。
“我喜欢的,也不只是女人。”
“阿秋!”
更深露重,她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我擦,他的意思是,他被姐掰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