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这么多,他虽是有反意,可也是元平王一党的,揭穿了,对自己也不好”元伦自言自语的说道,又吃了酒,“是该好好想想了”
走了出来,靠着门,呆呆的看着眼前物,不由的流露出感伤,如今是不能岀了院子,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你逍遥快活了,我孤零零”笑了,划下了血迹,元伦坐下来了,“与其让你一人逍遥,不如大家都痛苦”顿了顿,“一生怨恨,本公主要了”
元伦已是破灭了。
元伦坐在院子里等着侯爷,朱廷尉午间回来的,进来了,朱廷尉整理衣领,说道:“你怎么来了”
“难道我就不能来”坐着不动,笑着说,帕子过到了脸面,架腿而坐着,跷一脚,说罢,便回头,不看了侯爷。
“关键是谁让你来的”朱廷尉上前抓住元伦的手,质问道;元伦一下子的起来了,紧紧的看着侯爷,“自己来的,侯爷又想要怪罪谁了”
四目相对,元伦甚是委屈的,含着泪,朱廷尉放开了,背对元伦道:“以后,无事不要来了”
元伦握着茶杯,手有些疼痛,咬牙的说道:“侯爷,也不要赶我,自然会走的”元伦走到朱廷尉的身后,真心实情的说:“侯爷,不肯来,是在意什么,元伦都知道”轻轻的触摸了侯爷的肩膀,“只是,元伦爱嫉妒人,特别是纳兰姑娘罢了”
朱廷尉转过身来,“你又跟本侯说什么”
元伦投怀送抱,“侯爷难道不爱妾身,难道要妾身背着其它的名声;侯爷忘了,围湖和客栈的事”
“我没有忘记”
朱廷尉抱住了元伦,或许朱廷尉真的爱元伦,爱过自己。
真果在外面,正要进来请罪,看见了,识意的退下了。
“可元伦,你要明白事理”
“元伦明白,明白”元伦笑着说出来,带有一些的任性。
朱廷尉松开了元伦,看着她,“你先回去”
“元伦是来伺候侯爷的,怎好回去”元伦低头顺眉的说道。
真果进来了,“夫人,奴才找了你许久,快回院子”又看了朱廷尉,低头行礼,“侯爷,奴才办事不利”
元伦走开了,“大人来找我,是想要元伦独独一人到尽日”背身含着泪,哀怜的样子;“与其如此一日又一日的,倒不如去西荒之处和亲了”
这话倒说到了朱廷尉心里了,朱廷尉娶元伦,更多的是让元伦逃出宫墙,可是嫁谁,不是逃,偏偏的嫁给了侯爷。
“你也不要伤意,要是想出去了,就出去”朱廷尉故意的说道。
“是啊!侯爷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还不岀去,又是在顾念着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气话,又何必了”
“是,气话有时也是真语,就像是馋言久了,也会化成逆耳忠言的,多了,就是这样的”元伦背对着侯爷,又低了头,摆弄着手里的手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