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伦回到元平王府,岑氏一见了元伦,就说道:“刚刚李公公来传话”
元伦打断,说道:“又有什么事,左右不是我的错”元伦想着,如果知道这样,倒不如不帮兄长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买卖谁爱做谁做,元伦气的是,兄长没有谋略,更气的是朱廷尉居然敢如此对自己。
“陛下,让你们夜晚拜堂,现在李公公也差不多到侯府了,你快些的去准备”岑氏继续说道。
元伦也顾不岑氏脸面,“是啊,嫂子何时不照顾着岑家,就算是元伦,也是比不得的,如今更是为我考虑周全”元伦笑着说完,讽刺岑氏的偏心。
“公主,这话又何说起”岑氏委屈的道。
“谁不知道,王妃面前一套,背后一套,明着是慈悲人,暗下却是修罗鬼,单说慕君,连生母都不敢多见一面,多说一句话的,任人看了都痛心;我们虽是姑侄,但也是一同长大的,即是有了不满,也要拿了来说”元伦怒意说道,正愁火气没处发泄,干脆的二人一起说了。
“公主,若是放纵了妾室丫鬟,家宅又怎么安宁,你还年轻,不懂得这样的事,倘若成了亲,当了家,还如以前一般乱说胡闹,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岑氏苦口婆心的劝解元伦,元伦自然说道不过,摆手道:“行了,做好表面,做要就做到底,我又不是府中的人,自然管不了”说完,便上了坐轿子,去了朱府;岑氏无奈摇了摇头,“自然,自然管不了,我若你夫家,必定待你如弃妇一般,可惜了我不成”
岑氏是家中次女,却嫁于皇家,便留注定了要为家族奉献自己的一生;现在民间盛传,先南安侯爷造反伏诛,但圣上明言,是染上风寒而死,朱廷尉自然信不过,怨恨自然发泄到元伦身上,可惜元伦也不是一味顺从的性子。
二人身上的是非也多,爱的深沉,恨的越是狠;用一句批二人甚是恰当,西江月,初相见,朱雀变,两相见,失望至极;可最后朱廷尉还是为元伦正名,皇位重新回归了白家,二代女皇,皆是出于朱白,先朱敦后白载元。
元伦来到了朱府,拿着剑,对着朱廷尉说:“我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你若给不了我,我便离你,到天寒地冻的去处,让你孤独终生,见不得天明”元伦带有稚气说道。
朱廷尉妖孽一笑,“夫人说的自然是对的,是我唐突了”
元伦用傲娇的眼神看了朱廷尉,心中仍有不满,但面上还是笑了,说道:“我原打算是不原谅你的,但是成亲是的圣上的意思,我是安分知礼的人,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会爱你敬你”带有羞意的说着,说完便低下了头,不再言语,双手躲放在身后,不知该如何的放。
“自然”朱廷尉点头说道,此时泉心送来锦盒,朱廷尉打开盒盖,元伦眼不眨的看着,朱廷尉拿了里面的白玉霜杏花簪,走了过去,替元伦戴上了,又解释道:“这原本是你生辰时候该送的,只因我未到,未将东西送给你,今日是你我结为夫妻,该给你了”朱廷尉搂着元伦的肩,甜言巧语的说道,元伦心一下就软了下来,毕竟哪个女人经得住,笑着说:“侯爷的心意,元伦若是辜负了,岂又是我不懂礼数了”元伦后来一副似笑非笑弯眉弄眼的模样,就连朱忆都看不下去了,笑着说:“两位还是拜过天地高堂,在尔侬我侬去”更是弄得大家伙高兴,元伦也是又低下了头,羞赧的动作,朱廷尉则是不说话。
拜完了高堂,元伦跟着若氏去到了婚房,若氏走的时候,元伦笑着说:“多谢嫂嫂,只是元伦刚来,许多事礼不懂,以后有事元伦就找嫂嫂了,嫂嫂还不要怪我才是”
若氏笑着点头,“自然,你快些到榻上坐着,等会朱廷尉还要来呢”出去关上门便走了。
元伦看着桌上的糕点也不管礼节,拿起就往嘴巴送,满嘴都是碎渣子,也无暇理会,无趣极了,擦了擦嘴,后只看着烛火通明,飘荡无影,又托着下巴,太久了,元伦趴桌案上睡过去了,朱廷尉来时,元伦早已不动了,朱廷尉说道“这么快,怕不是你”看着元伦的样子,后笑了。
将元伦抱到床榻上,自己简单的脱了外衣,也不管顾元伦,也休息下了。
朱廷尉起来的早,元伦压着手臂,全身又不好躺,翻了翻身,醒来了,看着朱廷尉正穿衣裳,朱廷尉见元伦醒了,便说:“醒了,就起来”
“我头晕脑胀的,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