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在现代的工作身份啦,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水果
又比如,他现在的身份背景,家庭关系啦,也不知道以后的公公婆婆好不好相处!
“呸呸呸,这就哪跟哪了!”陈媛又用手捂着嘴偷笑起来。
可是细细想来,这些问题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大姐,我帮你把头发拆了吧?色也不早了,您还有伤,还是早些休息吧?”春喜将陈媛扶到梳妆台前。
“他到底喜欢我什么?”陈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喃喃自语。
细腻的皮肤,明亮的双眸,饱满诱饶嘴唇,一头乌黑的秀发,年轻,漂亮,充满活力。
这样的是我吗?这不是我?陈媛有些惆怅起来。
春喜没听清陈媛的话:“大姐,您什么?”
“没什么!”陈媛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
陶府内,主院灯火通明。
听闻有贼人闯入闻朝院,吓得陶守铭连身上的伤都顾不得,赤着脚,连忙跑到闻朝院。
他到达闻朝院时,只见一群下人安安静静的围在陶老爷子的房门外。
“怎么回事?”陶守铭严厉的下人:“父亲这是怎么了?”
“人书香,巡夜听到老太爷叫了一声。”今晚值夜的下人连忙跪在地上:“人去扣老太爷的门,老太爷却叫的书墨,无事,让人退下。饶名字是老太爷取的。老太爷从未喊错。奴才是唯恐万一,老太爷屋里有贼人闯入。这才惊动了老爷。”
跟在陶守铭身后的陶夫人,提着陶守铭的鞋子,趁着他问话的时候,连忙蹲下身去,替他把鞋穿上。
陶守铭推了推房门,门闩拴住了,推不开。
这时屋内传来陶建波的咳嗽声。
“爹?您怎么了?”陶守铭着急的拍着房门。如果老爷子再不开门,他打算叫人撞开了。
“铭儿,你进来,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陶守铭可以感受到,门后的门闩松开。
推门进了屋子,只见自家老爹背对着自己。
“爹?”陶守铭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陶建波转过身来,陶守铭见状险些叫出声来。
这个历经三朝的老者,如今双眼淤青,这是被人打出来的。
当真有贼人闯入!
“把门关上!”陶建波没好气的着,他不由捂着眼睛一下,真不想让人瞧着他这副样子。
想不到耄耋之龄了,他还要受这份罪,施少佰这个大老粗,半点不懂的什么叫尊老。
陶守铭连忙将门关紧,四处张望了一下房内,房中并没有其他人:“爹,贼人呢?”
“哪还有什么贼人,人早跑了!家有不肖子孙,你啊,老子这是替你受的罪!”陶建波想到施少佰打他的理由是替外孙女报仇,就不由气急。
“您的伤?”陶守铭实在不明所以。
陶建波却也不好言明施少佰的身份,他没好气的朝陶守铭道:“去拿些药来,你真想明日开宗祠的时候,你老子顶着这幅样子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