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安梣咽了咽口水,发觉自己后背寒毛直竖。
然后清绝的男子并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步步向安梣走来,牵起安梣的小爪子,柔声道:“想必梣儿也是这样想的吧。”
“嗯??”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什么叫做她也是这么想的?!
着急举办婚礼的也不是她好吗?!
相爷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啊!!
“丫头是这么回事吗?”老者笑的温和,眼底的寒光晃着光。
“那个……”安梣干咳,不是这个样子,她根本没有行什么什劳子的夫妻之礼啊啊!
林蹊适时地点头,微微颔首:“这也不怪她,毕竟是小生的错。”
“呵呵……”安梣对着老者干巴巴的傻笑无言,实则内心大喊听见没有,真不是她的错!全都是他呀!
老者终于面上的笑收敛下去,眯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面前这清雅的男子,“老衲有事要和这丫头谈谈,不知你可否避讳一下。”
安梣杏眼倏地瞪圆,微微侧头看着林蹊猛地眨眼。
拒绝,快拒绝,就想刚刚那样理直气壮的怼回去啊!
林蹊扫过小人快眨到抽筋的眼睛,淡淡的看着老者,微微低头,施施然的行礼,“好,那小生在远处等候。”
安梣悲戚戚的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
别走啊,怎么说走就走,你刚刚的气势的呢!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身后冷不丁的一声惊得安梣身后隐藏的狗尾巴直接炸毛。
“呵呵,那个……”
老者半坐在塌上,斜看着安梣,“不解释解释?”
“那个、这其实是个意外。”安梣傻笑,然后脸色一正,“对,这是个意外,真的。”话毕还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那来说说,怎么个意外就把自己嫁出去了。”老者神色清淡,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安梣胡扯。
安梣瘪瘪嘴,低头绞着手指,“就、不小心,然后这样,再那样……就变成现在这样。”
“……这样?”微微晃动的狗尾巴不敢动。
“然后那样?”狗尾巴惊得再次炸开。
“所以你真和那孩子……”
“不不不,这事可不能乱说的!”小狗狗忙摇头摆手。
“那是他说谎?”
“也不是。”安梣面色十分复杂,低着头偷偷瞅着老头,“就是比较的复杂,但是我真的还是清白的,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